為首官差道,“你們想偷渡黃河?”
蕭金衍點頭,“有點急事,要去京城。”
官差冷笑,“不會是要去京城告狀吧?”
“我們沒興趣。”
官差一指門口的一面墻,“你們沒看到,街口貼著的告示嗎?黃教主要在黃河上作法,自即日起,封鎖黃河半月。”
墻上貼滿了告示。
金不換湊上前,接著燈光,看了半天,“沒有說啊,不知者無罪哈!”
官差道,“這個是什么?”
金不換讀道,“今日手術,明日上工。半個時辰,毫無痛苦。”
官差冷哼,“什么亂七八糟的。這個呢?”
金不換又道,“重金求子……,官爺,敢情您也不認識啊。”
官差道,“什么叫我識字,我是讓你自己讀,加深一下印象。不對啊,前天我明明貼這里的。你再看看這個是什么?”
字有些小,金不換借來火把,湊過去,逐字讀道,“性感荷官,在線發牌。”
官差對幾個屬下怒道,“老子貼的告示呢?”
一屬下連道,“頭兒,是不是這一張?”原來,那個告示墻上內容太多,先前貼的告示,被后來的告示給遮住了。
眾人七手八腳將上面的撕下來,卻看到一張貼反了的告示,確實是封鎖黃河渡口。
金不換笑道,“你看,這可不怪我們了。”
官差哪里肯聽,命人將二人鎖住,蕭金衍正要動手,被金不換拉住了,任憑眾人將他們帶回了大牢。
路上,蕭金衍低聲問,“你搞什么鬼?”
“有人帶路,省得咱們自己去找了。”
官差將二人關入了大牢,帶著眾兄弟去喝酒了。大牢之內,聚集了不少三教九流之輩,見到來了新人,紛紛圍了過來。
身上鎖鐐未除,金不換沖眾人拱手,“各位好漢,還沒睡呢!”
一濃眉披發的漢子,道,“這不給你舉行歡迎儀式嗎?”
金不換嘿嘿一笑,“我可擔不起這大禮。都是萍水相逢,就不用這么客氣了。”
眾人轟然大笑。
這小子死到臨頭了,還不知是怎么回事。
“犯什么事兒進來的?”
金不換道,“過河。”
“過河,又是什么高深的罪名?你們聽過嗎?”漢子問旁邊眾人,那些人都搖頭。
“是啊,所以說,我們是冤枉的。”
漢子冷笑,“這里誰不是冤枉的?比如我,就殺了一個官差,他娘的被縣尉的黑心師爺給我安上了三十條人命,判了個秋后問斬,一下子把梁山縣三年積壓的案子都破了。”
金不換表示?同情,“也蹦跶不了幾天了。”
就在這時,墻角里有人喊道,“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