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溫哥華。
當初在江南,他去調查黑龍壓身之事,最后“死”在蘇州,引起了一場官場大亂,也正是那件事后,宇文天祿在朝廷之中遭到了陛下的猜忌。
如今宇文天祿倒臺,李純鐵入獄,整個登聞院都落入他的手中,小紅魚說過,溫哥華一開始就是陛下安排在李純鐵身邊的眼睛,從來就不是李純鐵的人。
他有些奇怪,以李純鐵的精明,又怎會看不出這一點,難道是他隱藏的太深?
這已不重要了。
他出賣了李純鐵,那就必須死。蕭金衍雖不是嗜殺之人,但是有人動了他親近之人,他也毫不客氣。至于道德、君臣子綱,他才不在乎。
不過,并不是今日。
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調查,不想打草驚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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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溫哥華即將走入登聞院大門之時,忽然有人喝道,“奸賊受死!”
一個人影從不遠處閃過,一劍向溫哥華背后刺去。
有人偷襲!
劍式極為凌厲,頃刻間來到了溫哥華身后,就在刺客長劍即將插入他后胸之時,溫哥華身邊的一個護衛背負雙锏出手了。
刺客的劍快,那人雙锏更快。
雨打白沙地,锏打亂劈柴。
當啷。
锏劍相交,發出刺耳的金戈聲。刺客一擊不中,便要離去,用锏之人怎肯退讓,雙锏如風,繞到他身前,將他困了下來。
兩人年級相若,武功相仿,兵刃雖不同,但招式卻有相近之意。
蕭金衍已認出,正是登聞院四大護衛之二,傳劍、傳銷(簫),書、劍、琴、簫四人,本是李純鐵一手訓練,此刻卻斗在一起,不必說,自是因為李純鐵與溫哥華之爭。
昨夜皇宮中,傳書曾以鐵箭助自己逃脫,今日又遇到傳劍刺殺溫哥華,這四大護衛,也終于反目成仇。
傳劍一擊不成,陷入鏖戰之中。
想要逃離,已是插翅難飛。登聞院四處各路高手,早已傾巢而出,將他困在長街之上。
當啷!
傳劍的劍被擊落在地上。眾人將他困在中央,兵刃夾在了他脖子之上。
溫哥華望著他,道,“傳劍,你可知罪?”
傳劍一臉倔強,不屑道,“賣主求榮,戕殺同僚,姓溫的,你又可知罪?”
溫哥華臉色陰沉,“李純鐵背叛皇上,密謀造反,我擒他是奉旨行事,何罪之有?”
“呸!”
一口痰落在溫哥華身上,眾人紛紛怒斥。
溫哥華道,“四大護衛之中,我最看好你,江南一行,也帶你前去歷練,想不到到頭來,你卻執迷不悟,太讓我失望了。”
傳劍道,“若知道你狼子野心,當初在蘇州,就讓人一劍把你殺了,也不會有今日之惡果了。”
“我說過,我是為陛下辦事。”
“為陛下辦事?哈哈!”傳劍一臉猙獰,“你是因為做得那些齷齪事被李院長發現,才會故意栽贓,又借調查黑龍之事,陷害宇文大都督。奉旨行事,哈哈,難道乾安宮的事,也是陛下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