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五開。”
蕭金衍道:“既然都告訴我這么多,幫人幫到底,你來告訴我,怎樣才能修行出這第四道弦力?”
使者搖頭,“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這道弦一直存在,只是以極小的卷度蜷在一個很小的維度之內。”
“卷度?維度?”
“我無法跟你解釋。”使者道,“只能靠你自己體悟。”
說罷,使者便不再開口。
蕭金衍有滿腔疑惑,比如武經,比如陸玄機和三大神兵,然而這個使者卻不再說話,而眼前的光球,也變得暗淡下來。
光芒遁去。
蕭金衍重新復歸黑暗之中,他又嘗試噴了一口酒,卻發現那些符號已經消失不見。
但這段經歷,卻讓他震驚不已。
文字?信息團?
若真如他所說,之前看到的山河氣運圖,還有無名槍上的怪異符文,并不是什么符箓,而是用這種書劍山上的高維度的文字傳遞信息的一種信息流?
可惜,山河氣運圖已被人拿走,否則他也可以照葫蘆畫瓢,獲得更多關于書劍山和至尊天道的信息。
虛先生曾說過,十月初十,至尊天道降臨人間。如今也不過還有幾天時間。如果用使者口中的話,便是群星歸位之時,但誰又能預料,天道降臨會發生什么?
正在沉思之時,門外傳來方先生的腳步聲。
他走路很輕,但極有韻律,蕭金衍早已熟悉了這個腳步。
又到了一日一次的采血時間。
既然這個小黑屋能夠壓制境界,那無論忘憂閣方先生還是兩名守衛,也只是常人之力氣。如今他懷中有匕首,只要能偷襲成功,就有機會離開這里。
想到此,蕭金衍伏在地上,將匕首藏在袖口之內,佯裝昏迷過去。
厚重的鐵門緩緩打開。
方先生一個人走了進來,他將火把往墻上一掛,整個房間之內頓時明亮起來。
方先生對守衛道,“沒我命令,誰也不許開門。”兩人退了出去。
方先生滿臉興奮,對地上裝暈的蕭金衍道,“老夫沒想到,有生之年,竟能以你的血煉成這種丹藥,你血脈之濃厚,就是當年那個書劍山使者也比不過。”
他從懷中取出一個盒子,盒子打開,露出一粒金黃色的丹藥,“我們忘憂閣中記載,天下有一種血脈,能生弦力,以其為引,煉成弦押丹,便能獲得這種弦力。從而躍出三境外,不再五行中。這些年來,陛下讓李純鐵調查書劍山,四處尋找此人,想不到,他早就知曉,還將你藏匿了二十多年!”
蕭金衍聽他喃喃自語,暗想:“是了,當年,我師兄也好,王半仙也罷,都知道我這種弦力,還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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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叮囑我,在未到通象境之前,不要輕易使用這種弦力,否則會遭到殺身之禍。可是他卻將這個訓誡拋之腦后。原來這個殺身之禍,正是來自皇宮之中!蕭金衍啊蕭金衍,落得這般下場,是你咎由自取啊。”
他故意動了一下,故意裝成很吃力的樣子,想要轉過身,卻失敗了。
方先生道,“只可惜,取了你四大碗血,卻只煉成了一粒。這一粒,我又舍不得給陛下,只好再從你身上多取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