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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她腹中饑餓,而眼前這百名修行者,正是她最美的美味。
她望著玄音方丈,“你做的不錯,我很滿意。”
在場其他英雄卻不干了,紛紛咒罵道,“玄音你這個老禿驢,原來勾結天道,讓我們來做替死鬼!”
“都說佛家以慈悲為懷,我看你的慈悲,被狗吃了。”
“兄弟們,不管別的,先把玄音這個禿驢給弄死!”
這些人被困在陣法之中,雖然滿身修為,卻無法出陣,將全部怒火灑在了玄音身上。
玄音滿臉慈悲,念了一句佛號,閉上了眼睛。
百名三境之外的修行者,一股腦的沖向了玄音,或打或踢,或咬或撕,頃刻間,少林寺玄音方丈就變成了一具白骨,而眾人依舊不解恨,運起內力,將白骨震碎,挫骨揚灰,仍然不解心頭之恨。
李傾城驚得目瞪口呆。
掃地僧不忍卒視,轉過了頭。
狂暴過后,現場只有滿地鮮血,一套染紅的袈裟,還有狂暴之后,陷入癲狂的修行者。
李金瓶緩緩落在了地上,天道顯然還在適應這一具身體。這個皮囊的主人,并不是最理想的選擇,因為她體內的血脈,鳳凰血脈,是火之血脈,而至尊天道,似乎對“水”更有偏好。
不過無所謂。
她向陣內眾人走去。
這是她一個人的盛宴。
一場遲到了五百年的盛宴。
這是她一個人的狂歡。
對她來說,沒有任何事能阻止她,汲取這些人的靈力,修復隕落的修為,從而回到自己的神圣世界。眾人嚇得臉色蒼白,紛紛出言恐嚇,“你不要過來!”然而,力量的懸殊,讓這恐嚇之言變得蒼白無力。
“李金瓶!”李傾城喊道,“不要這樣!”
李金瓶咧了咧嘴角,試著去笑,但笑得卻十分怪異,“有問題?”
“他們是人,是活生生的人,你也是人,你不能對付他們。”
李金瓶道:“我不是人。”
“不,你是!”李傾城苦苦相勸,“你不記得當年我們一起坐船西上了嘛?你不記得我們洞房花燭夜了嘛?你不記得我了嘛?我是你李大哥啊!”
李金瓶皺了皺眉,似乎在尋找以前的記憶,但隨著天道降臨,她早已將人間的記憶遺忘殆盡,她道,“人,餓了吃肉,渴了喝水,我也一樣,我病了,我要吃藥。”
“他們是人,不是藥。”
“對我來說,正是我回神圣世界的藥。”李金瓶來到別院之內,凌空一抓,將一人抓在了手中,那人怒道,“老子跟你拼了!”說罷,就要釋放法則空間,正是他躍出三境之后,第一次釋放法則空間,然而在李金瓶手中,一切法則都失去了作用。
你們的法則,不過是天地法則。
我的法則,是天道。
在天道面前,一切法則都要屈從天道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