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
柴公望默然不語,正要退出,李長征忽問,“柴公,趙攔江如今就在城外,沒有跟你聯系過吧?”
柴公望心中一驚,昨夜徐掌柜才上門,今日他就問這種話了?不過,終究是老幕僚,面不改色心不跳,道,“如今柴某是城主的幕僚,又怎會吃里扒外?”
李長征道,“你與趙攔江相處甚久,以你之見,他在外面搞事,本城主是要出兵,還是不出兵?”
柴公望道,“城主,在下是文職,對兵法一道不懂,不敢妄言。”
李令才冷冷道,“是不敢,還是想,你拿著城主府的俸祿,不會是心在曹營身在漢吧?”
柴公望道,“說到俸祿,城主,在下已經兩月沒有領過一文錢了。”
李長征聽到有人提前就頭疼,“急什么,到時候殺富戶時,分你一份就是,先說說你的意見。”
柴公望思索片刻,道,“城主,屬下以為,不宜出兵。”
李令才道:“莫非你覺得城主怕了趙攔江不成?”
柴公望道,“非也。趙攔江現在氣勢正盛,現在出兵,若無法取勝,容易助長他的勢焰。隱陽百姓現在心中對趙攔江有些情懷,若處理不當,反而適得其反。”
“情懷?”李令才道,“你究竟是哪一邊的?”
柴公望淡淡道,“在下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他見李令才不語,又補了一句,“李先生在地下住得久了,怕是隱陽百姓還是缺些了解。”
李令才一聽就火了,老子在鬼樊樓呼風喚雨的時候,李仙成也沒這么跟老子說過話,你一個小幕僚長,竟如此放肆,莫非真覺得少了你不成?
想到此,他對李長征道,“在下以為,趙攔江不過虛張聲勢。他若不來,還則罷了,若來了?,取他首級,必如火中取栗。”
李長征眉頭一皺,“火中取栗?”
“不,是探囊取物,順手牽羊,萬箭齊發,烽火狼煙、南蠻入侵……”
李長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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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手,“行了,沒事少跟姓馬花藤混,充錢充得腦子都糊涂了。”
柴公望又道,“只要城主穩坐城中,耗他三五個月,趙攔江必會主動上門挑戰,而城主又有隱陽大陣……”
李令才道,“你的意思是,沒了隱陽大陣,我們還怕趙攔江不成?”他轉身道,“城主,我建議主動出擊,否則,就算勝了,人家也以為是勝之不武,落人口實。”
柴公望譏道,“你是盼城主輸了,自己想當城主吧?”
這話說得,真是大實話啊。
李令才連矢口否認,卻如一根刺一樣,插到了李長征心中。
李長征喝道,“都給我住口。”
“城主休要聽他妄言!”
李長征抬了抬手,“你們都下去吧,我考慮一下。”
柴公望、李令才互相給了對方一個極不友好的眼神,離開了城主的公署。
李長征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自言自語道,“你都看到了吧,換你會如何選擇?”
他心力憔悴,將困在識海之中的“唐不敬”放了出來,唐不敬道,“以老子當年當巴山劍派掌門的經驗……”
“別老子老子的……”
唐不敬道,“那你倒是殺了我啊?占了我身體,連牢騷都不讓發,你當老子就沒脾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