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優孰劣,一目了然。
面對即將失控的局勢,李長征也勃然大怒,又向黃如狼增派一千兵馬,命令黃如狼,不惜一切代價,將四鳳山的逆匪清繳。
“讓柴公望來見我。”
不多久,柴公望來到公署。他額上包著紗布,鮮血從紗布上滲出,李長征道,“這是怎么了?”
柴公望道,“一些刁民在我來城主府途中用板磚偷襲我,不過城主請放心,不礙事。”
柴公望說得輕松,這段時間,他身上壓力驟增,許多人認為他是李長征的走狗,甚至有人投書到他府上,發出了死亡威脅,而府中的幾個仆人,也都嚇得逃走。
柴公望不能狡辯,也無法反抗,只能默默承受了這些。
若不是雜貨鋪掌柜徐陽派人暗中保護,柴公望怕是早已被憤怒的百姓所殺,橫尸街頭。
李長征顯然并不關心柴公望的傷勢,他問,“現在形勢如此,你來說說,還有什么辦法?”
柴公望知道,他雖然武功了得,但卻無法控制民心,他心知時機成熟,趁機道,“隱陽今日之局,全因趙攔江而起,只要趙攔江一死,一切可解。”
“你是說,讓我出城,與趙攔江決一死戰?”
柴公望道,“不如用決斗方式,騙他入城。”
“隱陽城內,他無法勝我,這一點,他自己知道,不會貿然前來。”
柴公望道,“他不能前來,但城主可以逼他前來。”
李長征聞言一振,“此話怎講?”
柴公望狠了狠心,附在李長征耳旁,跟他耳語一番,李長征聽罷,雙目放光,道,“若論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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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公怕是隱陽第一人。”
柴公望嚇得駭然,后退兩步,恭敬道,“屬下也是為城主著想。”
李長征哈哈大笑,“你這一計,將他架在火爐上烤啊。也罷,趙攔江不是自詡隱陽城的英雄嘛,他若不來,就親眼看著隱陽百姓一個個死在他面前吧。”
雖然毒辣,卻是妙計!
趙攔江若前來,在城內必會被李長征所擊殺,那時候,他的無敵之號,將不復存在。
若趙攔江不來,那么多百姓橫死在城頭之上,你這個英雄卻心冷如血,以后誰還在敬畏你?
李長征拍了拍柴公望肩膀,“柴公之才,就如漢高祖之韓信,明太祖之劉伯溫啊。”
柴公望心中?咯噔一下,這兩位的下場,可不怎么好啊。
柴公望離開后,李長征又找來李令才,道,“去鬼樊樓。”
……
城南朱雀坊。
李長征奪權之后,朱雀坊便成了鬼樊樓的禁地,他們將周圍的百姓驅逐到其他三坊,獨占了朱雀坊。
鬼樊樓也不再那么神秘,但對百姓來說,卻成了隱陽城的恐怖之源。
這些時日來的慘案,有一大半出自鬼樊樓之手。那些常年生活在地下的殺手、逃亡的兇犯重見天日,變得更加無法無天,在城內為非作歹,橫行霸道,成為一股強勁的黑暗勢力。
雖然環境依然臟亂差,但此處卻十分重要。
因為,隱陽大陣的核心,就在鬼樊樓之中。
在天道降臨的那一夜,李令才啟動了隱陽大陣,成功的躲過了天道降臨,也開啟了隱陽城的恐怖紀元。
他們雖然在地面上作惡,但常年的地下生活,反而讓他們無法適應,所以依舊很多人住在地下。
陣樞之內,六名陣奴守在隱陽大陣身前。
李長征進入陣樞之中,他支開了六名陣奴,對李令才道,“你也下去吧。”
李令才提醒道,“樓主,這陣樞十分復雜,屬下……”
李長征瞪了他一眼,李令才連噤聲。他這才想起,自己真是多此一舉,隱陽大陣本來就是李長征他們那一代修建的,若說天下誰對隱陽陣最了解,莫過于李長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