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猶豫的抬手,“嘭”
槍響,一聲沒抑制住的痛呼從山崖后響起。
有人
下一秒,敵人的子彈從另一個方位朝著他射擊。
不止一個人
他被埋伏了。
又是破壞他的剎車,又是在他必經之路上埋伏
看來組織里混進了地位不低的臥底啊。還將他列為目標,安室透一邊躲避著來自敵人的攻擊,一邊在腦海中思索著對方可能是誰
大腦在記憶里瘋狂回憶,最后定格在與組織最近頻繁產生槍火摩擦的地下組織。恰巧他昨晚剛接下的任務目標,正是這個的二把手。看來問題就出現在昨晚那場碰面上了。
安室透目光陰沉,手上卻靈活的操控著車,躲開襲擊。
昨天據點一共就只有5人,除了他和琴酒,還有三人。有一人是朗姆的人,另外兩人是剛獲得稱號不久的成員,一名是以黑客技術進入組織,另外一名他記得,是以槍支機械改良技術被組織挖進來的。
安室透眼神微動。
是他還是他們
手中持的手槍,裝有的子彈數并不多,沒射擊幾下,就已經空匣,隨手將手槍扔在副駕駛座上,安室透雙手握住方向盤。身后的槍聲接連不斷的響起,道路盡頭,逐漸出現兩輛橫在路中央的越野,擋住他前進的道路。
不做多想,肯定是襲擊他的人干的。
不過那又能怎樣
安室透雙手緊緊握在方向盤上,視線落在前方擋路的越野車上。疾馳的白色閃電,帶著銳利的風,直射向路中央的越野車注意到突然加速的汽車,兩側的槍聲越來越急促。安室透穩穩的控制著方向盤,將不斷響起的槍聲拋在腦后。
就在馬自達即將撞上越野的前一秒
安室透猛地反轉方向盤,馬自達的車輪在馬路上劃出一道難聽的聲音,車頭原地猛地調轉方向,劃出刺耳的剎車聲,與地面黑色的印記。車尾在山壁、越野車、連著山崖邊的欄桿上,依次劇烈的摩擦著。
陰差陽錯,一直沒辦法控制下來的車速,反而因此緩慢下來。
趁著敵人還沒有從他突然掉轉車頭的情況下反應過來,在車速下降到一定程度,安室透就動作麻利的打開車門,身手敏捷的從車上一躍而下,就地翻滾了一圈。
“嘭”
子彈錯著他的身側,深深的嵌入馬路的地面。
空無一物,沒有任何抵擋物的空間,安室透余光瞥向身后山崖底的河,沒有猶豫,借著翻滾的動作躲避掉飛來的子彈。安室透就此一滾,從山崖上朝著河面,飛躍而下
“咚”
在空中穩住平衡,護著腦袋,身體撞擊水面發出劇烈的落水聲。水面將高空山崖上的槍聲隔絕在外。
安全落水。
還沒等安室透松上一口氣,一道暗流猛地撞向他的身體只覺得腦袋猛的一痛,眼前瞬間失去色彩。
他徹底暈了過去。
再睜眼,眼前是一片柔和的白色。
耳邊嗡嗡渣渣的吵鬧著,刺的安室透太陽穴一陣陣的痛,只想再次閉眼暈過去。然而音調奇怪的話卻讓安室透無法安心閉上眼。
因為他已經聽出來了,在他耳邊不斷說著的話,竟然是種花家語
那人在說“車禍的傷者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