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周嬡這話聽著扎心,但事實確實如此,沈荔抿抿唇,“那他為什么突然這樣”
“他是你老板,我哪里知道。”周嬡擠擠眼,“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因為他喜歡你啊”
沈荔伸手摸了摸周嬡的額頭,“挺正常,沒發燒。”
周嬡拍開她的手,“我沒胡說八道,不然你自己說,他干嘛突然這樣”
沈荔要是知道原因,還用得著問周嬡嗎,她垂眸琢磨了一下,“難道他有什么初夜情結”
“你怎么知道他是初夜”周嬡關注點有些不一般,“或許他跟其他人睡過呢。”
“不可能。”記憶里沈荔想起了什么,最初位置都沒找對,后面還橫沖直撞的,要是真有經驗不可能這么生澀,她輕咳一聲,“他那人有性潔癖。”
周嬡拍了下手,“你這意思,他就對你免疫唄。”
沈荔“”
另一邊,傅煊正在和朋友小聚,見他心情還不錯,梁辰晃著酒杯打趣道“上次見你頹的不行,怎么今晚看你精神好了這么多頭不疼了”
傅煊有嚴重的失眠癥,不記得從什么時候開始的,意識到的時候病情已經很嚴重了,每晚入睡困難,且經常性無法入睡。
為此傅家長輩操碎了心,也給他找了很多醫生來看,但醫治的效果并不好,該睡不著時候的還是睡不著。
最近傅氏談了個近百億的項目,是他全權負責的,這也就導致他精神上高度緊張,再次失眠。
這次失眠時間更長,三天加一起沒睡三個小時,頭疼的時候他只能吃止痛藥。
但吃藥也并沒有緩解多少,該疼還是疼。
梁辰上次見他,正是他最疲憊的時候,臉色蒼白神情懨懨的,和今晚根本沒法比。
“你說什么”傅煊握著酒杯的手指頓住,眼瞼慢抬,眼神里透著異樣。
“我問你頭怎么樣了好點了沒”梁辰淡聲道,“難道還是不行”
梁辰不提傅煊竟然忘了自己失眠頭疼的事,那個伴隨他長久的病癥,奇跡的在今天好了很多,以至于他都忘記了。
“啪”一聲,他放下杯子,腦海中思索著為什么會這樣的可能,他把所有的事情都細想了一遍,還是一無所獲。
為什么突然不那么疼了呢
傅煊正苦思冥想時,梁辰又說“你這幾天睡眠怎么樣能睡得著嗎”
傅煊眼前似有光一閃,怪不得他頭不那么疼了,因為他昨晚睡著了,且睡得很好。
這個認知,讓傅煊有了一絲不確定。
“阿煊,你到底怎么了”梁辰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下,“中邪了”
傅煊拍開他的手,喉結輕滾,淡聲道“你說失眠癥真的是無藥可治嗎”
“這得問你啊。”梁辰沒記錯的話,傅煊這病國內國外看了許多次,所有醫生都找不到根治的方法,都說很難用常理去解釋。
而傅家呢,因為不想放過任何一個機會,甚至還去寺廟許了愿,畢竟科學沒辦法解決的事,大家都會寄希望于神話。
傅煊為了寬慰家人,也沒提出反對意見,只說你們高興就好。
不只梁辰發現傅煊不對勁了,宋馳和周正也發現了,宋馳問“阿煊你怎么了”
傅煊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這件事,端起酒杯輕抿一口酒,淡聲說“就是想起了一些其他的事。”
說到其他的事,周正也想起了一些事,挑挑眉“你昨晚睡哪了”
今天一大早周正給傅煊打電話,傅煊沒接,后來他給傅煊的助理打的,助理吱吱唔唔說“周少,我也聯系不上傅總。”
傅煊的行蹤從來沒瞞過助理,這么多年都是這樣。
周正隨口問“他昨晚沒回家”
助理說“沒有。”
傅煊潔癖這事不是秘密,他睡不慣酒店,一是覺得太臟,二是失眠頭疼的原因。
“快說,你昨晚沒回凌海公館到底去哪了”周正對傅煊昨晚的去處很感興趣,“不會是跟哪個女人鬼混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