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指揮不贊同地說”就算去救人也要一起去救,你自己一個人太危險了。”
這一刻,索托斯軍校對路西的反感達到了頂峰。
如果路西出了什么事,那索托斯軍校立刻就會被淘汰他們甚至連反擊的時間都沒有
公冶承望沒說什么,只是對他搖了搖頭,立刻拔腿向路西離開的方向跑去。
公冶承望從那場會議中知道了不少不得了的消息,此時這些鬼針對路西,是不是他們認定路西和他們的慘死有關
而路西是神圣榮光教廷的人,現在又在軍校大比時間,三分之一個東隅帝國的人都在觀看直播,自己不可能放著路西不去救。
當初學校為什么同意路西來東隅帝國這不就是給他們找麻煩
不過如果真的是他猜的那樣,那這些鬼在有路西吸引注意力的情況下應該不會對普通人動手,以牧小左的幸運值,隊友去找牧小左應該不會有什么危險,而他這次估計真的要拼一把。
他總不能把其他不相干的學生拉下水。
他的速度已經很快了,但是還是趕不上那些黑霧離開的速度,那些黑霧懶得理會公冶承望,卻也不想讓公冶承望追上來壞了他們的好事,索性把公冶承望困在原地,等解決完路西再來收拾他。
公冶承望只用了十幾秒就發現自己又被困住了,他試圖回憶游鷺當時是怎么破陣的,但是他想了想,悲傷地發現自己根本復刻不了游鷺破陣的方法,只能在原地打轉。
就他耽誤的這些時間估計已經跟丟了,路西還真不一定被帶到哪里去。
索托斯軍校被淘汰是一回事,但是路西真的死在這里,那神圣榮光教廷估計會借此機會對東隅帝國發難吧。
可惡
公冶承望此時無比希望見到游鷺,如果游鷺在這里肯定能把這件事完美解決。
就像公冶承望猜測的那樣,不過一兩分鐘,路西就被帶到了一個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地方。
路西渾身仿佛浸泡在冰水中冰冷,每
呼吸一口氣都仿佛吞進了一把刀片似的,他將自己所有反抗的能力都用了,可惜自己引以為傲的天賦能力在這些詭異面前毫無反抗之力,他面前不停地出現一些血肉模糊的臉,他們每個人都用一種仇恨眼神盯著路西,仿佛要把路西鉆心剜骨一般。
直到他被刺眼的白熾燈晃到,這才慢慢睜開了眼睛。
這是哪里
路西瞇著眼睛,只能看到有幾個戴著口罩,甚至還穿著白大褂的中年人正打量著他,口中說著什么,時不時在他面前的那個電子屏上記錄數據,看到他醒了,那幾個中年人對視一眼,對站在角落的幾個年輕人示意。
路西有些迷茫。
他試著轉了一下頭,卻發現躺在他兩邊的金屬床上的人赫然是曾經出現在黑霧中的幾個人的臉。
“身體素質還不夠承受寄生,可能還沒孵化就受不了死了。”其中一個人說道,“再注射一針試劑。”
什么
路西還沒反應過來,他的頸側就被注射了一支綠色的藥劑。
不過幾分鐘,路西就感覺自己的骨頭被硬生生打斷,肌肉撕裂,痛不欲生卻又求死不能。
“還是不行,繼續。”
在路西好不容易堅持住后,中年男人還是不滿意,又來了一支。
路西一開始還能數,但是后來就完全記不清被注射多少支,直到那個男人滿意了,才有人帶來一個裝在玻璃罐子里的蟲卵。
在看到蟲卵的一瞬間,路西瞳孔緊縮。
他認出來了。
這是蟲族的蟲卵,這些蟲卵一旦被注射進人類的身體里就會自動扎根開始孵化,等到孵化之后再人為培養新一代的蟲卵,繼續往人的身體上注射新一代蟲卵。
他們現在手里正在用的那些能借助精神力寄生的蟲卵就是重復了上萬次實驗才培養出的完美品。
這是以前的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