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秋生取出寶葫蘆,自中取出一面大鏡子,以符筆加朱砂在鏡面上畫了個金光符后,用之反射陽光,照到那大鬼壇子上。
這是讓鬼壇光照增強,增加陽氣壓制鬼氣,如此那本就要開始安息的惡鬼,會睡得更熟。
這只是一個小布置,陳秋生隨后取兩把纏著紅線的匕首,以御劍之術,平行祭起,釘在法壇周圍兩根旗桿上,懸在鬼壇正上方,兩線間相距一米。
陳秋生拉著兩根紅線,取出一塊丈長定魂符布,讓兩根紅線平行穿過符布四角上的圓環,然后將符布滑到鬼壇上方,然后將紅線系到身前小樹上。
陳秋生又取出一把纏著紅線的匕首,同樣射到法壇周圍的旗桿上,然后取出個小香爐,點了只特制凝神香,滑到鬼壇邊上。
“應該睡熟了!”凝神香燃了有一分來鐘,陳秋生在身上貼了一張隱息符后,輕手輕腳的朝著祭壇走去。
到祭壇邊上,陳秋生甩出一個黃紙糊的無底箱子罩到鬼壇上,其糊紙的五面畫著血色符箓。
“你就在里面好好安息吧!”陳秋生輕笑一聲,開始打量祭壇。
法壇正常九宮八卦布局,陳秋生很容易看出坐立施法的地方,不過法壇整個石板一塊,想埋炸藥下去,可不容易。
“靠,這么厚石板阻隔,我找來的炸藥不多,埋地下的話,爆破石板后,都不剩多少力量了,怕是重傷青松都難,更別說將他炸死了!”陳秋生沉吟,急速思考起來。
“只能這樣了!”陳秋生嘀咕一聲,拔出長生劍,加了個裂石咒語上去后,一把將之插入施法時坐立的地方。
握劍轉上一圈,收起劍,掐訣一提,一根大碗口粗的石柱便被攝去。他卻是在祭壇上打了個眼,下面直抵泥土。
陳秋生拿出三筒炸藥并一顆霹靂子用防水油紙包裹起來后,塞到石眼中,比劃了下,用劍將石柱頂端缺下,放入石眼中。
平是平了,不過卻有二分寬的圓形劍痕留下,很是顯眼。陳秋生對此早有意料,將剩下石頭打碎,錘成粉末,填入劍痕中,加水夯實后,再刷一層與法壇表面顏色相近的顏料上去,劍痕就沒那么明顯了。
這依舊不能讓陳秋生滿意,他用砂紙將整個祭壇砂了一遍后,將剩余的石粉撒到祭壇上,撒上水,再用灼熱法力蒸干,然后再撒水再蒸干……
如是幾輪下來,法壇表面出現了巖石歷經風吹日曬雨淋多年才有滄桑之色,整個渾然一體,陳秋生仔細去看,加上知道缺漏所住,才看出不同。
“差不多了,沾壽**是晚上施展,加上那老道不知我動過手腳,絕對不會發現這點微弱瑕疵。再加上還有段時間,這痕跡經真正的日曬雨淋,會變得更自然!”陳秋生心中想道。
“這次還炸不死你!”退到遠處,將布置全部收起,陳秋生冷笑下后,悄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