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mygod!Whatyou'vedone?”那洋妞醒來,便很是激動地說了一句英語,從這里,陳秋生猜測其是英國人。
以陳秋生的英語等級,只聽懂了前半句,不過看女子的神情,也猜得到其應該是質問自己,便道:“我是在救你!”
“你混蛋,趁火打劫!”洋妞這回換漢語罵道。
“這洋妞竟然還會用成語!”陳秋生心中驚訝,平靜地道:“你是想說趁人之危吧,這個我認!”
“就是趁火打劫,你也不是好人!”洋妞罵道,一把將他推開,起身穿衣。
“趁火打劫?你們英國人還干得少嗎?兩次鴉片戰爭,八國聯軍侵華,哪次少了你們?”陳秋生冷聲道,覺得語氣有些重了,便認真地道:“我愿意負責。”
“我根本就不在意!”洋妞面無表情地道。
這話讓陳秋生有些惱火,一把將她撲倒,說道:“既然不在意,那再來一次也沒問題吧?”
“Fuck!”洋妞發動國罵。
**翻譯成中文就是*,陳秋生充分尊重對方,開始**!
洋妞開始還很抗拒,后面體驗到其中樂趣后,竟主動配合起來,只是完事后,又變了臉色,甩臉穿衣就走。
“這里亂得很,我送你回去吧!”陳秋生追上道。
洋妞沒回答,自顧自一瘸一拐地往前走,陳秋生看不過去,走上去,不顧她掙扎將她抱起,往麥里斯小鎮走去。
到底是第一個進入洋妞身體的男人,洋妞對其感覺很復雜,掙扎無果后,便放棄抵抗,乖乖呆在他懷里。
“我叫秋生,你叫什么名字?”陳秋生問道。
“安娜·瓊斯!”安娜·瓊斯道,卻是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安娜,你來羅布泊這鳥不拉死的地方做什么,探險淘金?但你看起來,一點也不像冒險者。”陳秋生自來熟地道。
“……”
隨后無論陳秋生說什么,安娜都不再說話,除了名字外,陳秋生竟是對其一無所知,或許她說出名字,只是不想做無名氏。
“我就不信了,愛玲大媽說了,通往女人心理最近的通道是**,反正有了關系,我多走幾次,不信降服不了你!”陳秋生心中想道,加快速度奔向麥里斯小鎮,不一會趕到。
將安娜送到其所住的客棧后,立即有個三十來歲,穿風衣的英國男人迎上來,語氣關心地道:“安娜,你去哪了,這里這么亂,你是要急死我嗎?”
不等安娜回答,那英國男人又對陳秋生道:“你是什么人,為什么抱著安娜,快放開她!”
“我是她男人,想抱就抱,要你管?”陳秋生斜眼看著對方道,男人的直覺告訴他,這男人對安娜有想法,得先宣布主權,再施展手段震懾震懾他。
“混蛋!”那英國男人大怒,揮著就要來揍他。
“羅伯特,不要!”安娜驚呼,不過那叫羅伯特的家伙,和發瘋的公牛沒有兩樣,根本不聽,巨大的拳頭就朝陳秋生臉上砸來。
陳秋生冷笑,提叫踢向羅伯特兩腿中間的要害,當然,收了力量,只想讓其半個月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