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蘇瞪大眼睛,心想這是什么妄言真想著,額頭突然有些疼,抬頭望去,卻見父王放下雙臂,而然弟一樣捂著額頭一臉疼痛。
父王打了自己
為什么要打自己
自己做錯了什么
可是他的心跳怎么突然有些快,怎么想笑好生歡喜
被親爹敲額頭,李然捂著額頭一遍叫疼,一遍說“打人不打頭,打傻了怎么辦親爹啊大兄本來就夠傻了,你怎么還打他頭,不如打屁股,我幫你打絕對用力”
扶蘇倒吸一口涼氣,不可思議的看著李然,忙道“然弟休要胡說,你年幼,怎可打我,還是如此羞恥之要打也是我”
不對,打人不好身為兄長要愛護弟妹,怎么打他們
“要打也是你打我大兄,你看你還是說實話了,你就是想打我,但你這么弱,打的過嗎”李然舉起自己的拳頭,揮了揮,就對扶蘇鄙夷道“你可真弱白白浪費咱爹的好基因。”
“何為基因”嬴政問。
李然一頓,然后指著自己的臉說“您看我的臉,還看不出來嗎我張這么好看是什么原因不就是因為您長的好。大兄較常人高挑,自然都是因為您,我們都是您的血脈,所以遺傳了您的特征,這些特征就叫基因。”
“根基原因之意有趣”嬴政理解的點點頭,看看扶蘇,再看看李然,然后對扶蘇道“身為長兄,武技不如幼弟,羞人也”
扶蘇低著頭,不想說話了。幼弟估計是有武王之勇,自己現在都不及他,七歲之時,估計比不過,實在是比不過。
可這種人世間少有,如何跟別人長處比豈不是自尋煩惱
看著他們兄弟說笑打鬧,嬴政并不反感,偶爾還插一兩句,一路上倒是覺得過得也算舒坦。
跟長兄說鬧,李然入咸陽的緊張都小了很多,很快車架就到了章臺宮。
“王上,您可回來了,胡亥公子昨日”進了章臺宮,李然剛打開車簾,人還沒下去,就聽到諂媚之聲。
“窺伺王蹤”李然聽不了大男人這么矯揉造作的聲音,直接走下去,打斷對方的話,質問“應當何罪”
趙高本來被打斷了話正是羞惱,突然聽到此言,就來不及看說話之人是誰,就直接跪在地上磕頭求饒。這是王上車架,王上自然就在附近,趙高可不敢多問。
且昨日王上突然出宮,并未通知自己,走的匆忙,也未用宮中車架,讓趙高有些緊張,擔心自己手上權勢減少。
“父王,這誰呀”李然見他跪的如此麻溜,然后好奇對著剛下車的嬴政問。
“中車府令,寡人去何地何時去何時歸,豈是你能打探的”嬴政冷哼一聲道“罰你十棍,滾下去”
“喏”趙高聞言,立馬匍匐往后,然后起身跑下去。只是下去之時,他偷偷朝嬴政看了一眼,想知道是誰叫王上父王,這個聲音他怎么沒聽過
然后大震這這這怎么這像
“您給我找的識字師傅就是他”李然不滿道“一身奴性,有道是言傳身教,這陰柔的聲音,口條都沒捋直,聽的我頭顱脹痛,我不想跟他學。”
一個看著挺壯實的男人,掐著嗓子說話,聽著就讓他渾身難受,這太可怕了又不是軟糯小女娘,親爹是怎么受的了的
“罷了,不想學便不學。”嬴政聞言也不勉強,回到宮中,他突覺其實然兒這樣挺好。學了扶蘇的小心謹慎,還有旁人的唯唯諾諾,胡亥的假意討好,都不是自己想要的。
“嗯”李然用力點點頭,上前就挽著嬴政的胳膊問“接下來,我們去哪兒”這皇宮怪大的,跟著親爹,享受尊貴的王上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