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瞪圓了眼睛,不明白張良這個狗東西要做什么
然在父王禁軍中安排人手,雖說禁軍不比黑冰臺難進,但是但是禁軍安排人,定然沒有什么好心。
不過李然直接驚呼張良二字,不光讓跪在地上的人震驚,他雖得了少主囑咐,必要時候不用隱瞞他的存在,但是他還是有小心思,不想說出少主的名字,而是以表字代替,可誰曾想,怎么秦國小公子竟然知道
“這張良是誰”嬴政問道。
李然深吸一口氣,想到上輩子,自己眼瘸救的那個病秧美男子。真的好想給自己兩巴掌,那個渾身上下全是心眼子連名字都是虛假之人之人,哪里是自己可以拿捏的
閉上眼睛,將這些心思壓下,李然靠在嬴政身邊,用著大家都能聽到的聲音道“就是從前無意看到一個好漂亮的阿姊,本來想去勾認識,然后人就不見了,四處打探才知那人叫張良字子房,不是阿姊,他去世的父親還是韓國的丞相。”
“還有”李然眼珠子一轉,不高興道“那人說像我這樣的賤民,還想跟權貴相交不配,是癡人說夢。我就一直記了下來。”
嬴政臉色瞬間黑了,看著兒子道“寡人日后多給你安排幾個貌美侍女,美人兒而已,你喜歡多少有多少,以前還是見的太少了。再者你是我秦國公子,是寡人的孩子,只有別人不配與你相交的道理。”
李然聞言眼睛一亮,美人兒而已,她能不能要美男一想到很多美男哄著自己,她覺得比美人兒更帶勁兒。
“這個張子良,現在在何處”嬴政看著那人問。
那人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都是少主派人聯系他。
嬴政眉頭一皺,對王賁道“殺了吧”
刀起刀落,那人來不及求饒,就已經倒地了。
李然見狀湊上前,對嬴政小聲道“父王,那個張良能不能我來殺看人在背后算計,我不動手心里難受。”這人必須自己來殺呀他是小梁子,他騙了自己,必須也只能死在自己手里。
“可”嬴政不覺得這是什么大事兒。
李然點點頭,然后眼珠子一轉,道“將舊韓王室功勛連同他們的王上跟公子一個不落都給抓起來,然后張貼告示,半個月內我要這個張子房親自過來自首,否則一日殺一個,剛才王將軍不是說這人忠心舊韓嗎我倒是想看看他的忠心”
原本既然張良是小梁子,在上輩子的時間點,把人直接噶了,雖然心中還是有很多不舍,可危及自己性命,那還是殺了吧
可現在這人給了自己一個理由,不用白不用。
“對了,對外宣布,此舊韓之人心存不軌,竟想毀了我秦國神種。”抓人也是得給一個理由,現成的理由不就有了。
就算張良不是小梁子,那也是父王仇人,弄臭他的名聲,李然一點兒不好意思都沒有。更何況這人還是小梁子,騙過自己的小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