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欲哭無淚的看著明文的王令,只能開始她的苦逼的隨駕生活。
不過好在父王還算有些許父愛,沒有讓自己隨他的作息,那樣的話,李然可能會選擇跑路。
畢竟父王那個陰間作息,她覺的自己會短命。
小公子隨王駕開始出現在朝會,朝臣們都驚呆了,但看著板著臉滿臉不耐煩的小公子,看著他就好似看到少年的王上,也是一言不發冷眼看著他們,準備開口的人都閉了嘴。
只茅焦在朝會之后,在同僚鼓勵的眼神中,專門留下來,道“王上,小公子”
“然兒昨日狩獵途中,找到了又一神種,與土豆產量類似。”嬴政臉色平靜,說出的話卻令茅焦撲通跪到地上。
李然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這家伙方才留下來,她還以為自己能解放,結果就這沒出息的玩意兒
茅焦跪在地上,緩了好一會兒,突然行了一個大禮后站起來,恭敬道“臣覺得王上將小公子帶在身邊,真真是極好的。臣告退”
“禁言此物還需考究。”嬴政又道。
茅焦的腰更彎了,嘴里稱“喏”
“博士茅焦,勞煩你寫一篇檄文,告舊韓丞相之子張子房,告訴他,因他派人企圖損壞神種,對不起天下
百姓,告訴他本公子要他十五日內來咸陽,待舊韓王公子及功勛被押至咸陽之時,就張貼出去,晚一日殺一人,直至屠盡”李然見茅焦這就慫了,對他道。
說完,李然有強調“罵的狠一點兒,務必要天下人都知道,是他張子房對不起天下黔首,對不起舊主然后拿去多印刷一些送至各州縣。”
茅焦聞言立馬精神上來了,忙應了下來,然后收了李然送上的紙,扭頭就準備回去好好寫文章。
寫檄文而已太簡單了
一出宮門,同為博士的人就圍過來,想問問他有沒有對王上進言。
“王上帶著小公子有何不妥小公子乖巧又懂事,你們一個個不思如何精進自己的學問,不思如何更好的為王上效力,怎么腦子里盡是思索這些小事兒”茅焦瞬間就暴躁了。
同時他一個個將他們身上失節之事當眾說出來,什么都快六十了,還要娶繼繼繼繼繼房,老不要臉什么跟自家父親小妾亂搞
說痛快之后,茅焦直接冷哼一聲,甩袖離去他要做王上的明鏡,自然是要將朝堂這些魑魅魍魎全都挖出來,沒看王上都贊同他的做法,還給他安排黑冰臺侍衛保護嗎
“好你個茅焦,怕不是瘋了”
“茅焦老夫與你勢不兩立”
后面這些無能的怒吼跟咒罵,茅焦覺得他們是在為自己奏樂,他走的異常的堅定。
隨著舊韓功勛被壓至咸陽,一封告張子房直接傳至秦國各州縣。
此檄文一出,天下黔首都憤怒了,神種是什么是他們的希望,使他們的未來,是王上都舍不得吃的神物,這個叫張子房的竟然要毀了他他該死舊韓余孽該死
“這是污蔑”
“少主,絕不可上當”
“少主,這,這這好陰狠的計謀”
張良看著那封告張子房,皺著眉頭,他自認自己藏得還算隱蔽,只是只是為何秦王會注意到自己
難道真的是自己安插秦軍之人做了蠢事
或者神種有問題,所以秦王故意栽贓給自己,引來天下唾棄
他張良從未做過此事。
但張良苦笑一聲,這咸陽他是必去了。而且去必死
他藏身秦國數年,一邊學習,一邊謀劃刺秦,荊軻刺秦王失敗之事讓他遺憾的同時,更明白一般人不能進秦王身邊,所以自己要更加小心謀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