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具體滋味了,隱約記得是清甜的。
大概,對方那時候就發現他的異樣,推測出咒靈玉的滋味令人惡心。
夏油杰這樣想著,將目光從他手里的牛奶瓶上移回來。
難怪忽然間把香蕉加農炮塞給他。
源柊月也看了他一會兒,默不作聲地站起來,左手抬高,放在夏油杰下頜之下一寸處“這是杰。”
夏油杰“”
他右手放低,虛虛擱在香蕉加農炮
的下方“這是香蕉加農炮。”
“杰和香蕉大炮放在一起,就是”
然后兩只手合到一起
“a”五條悟奇異地t到了,做出一個扭曲的姿勢,“eneaeaeen”
源柊月“小眼睛和小眼睛,合并同類項”
夏油杰“”
“好了。”源柊月收斂笑意,單手插進口袋,站直身體,“你們有空嗎一起去宮內沙耶小姐遇害的現場看一下”
“有空是有空,不過去了確定不會更傷心嗎人死不能復生哦。”
“五條同學。”源柊月掃了他一眼,“你的六眼放在臉上,是用來當移動景觀的嗎”
五條悟不爽“哈”
源柊月把六張現場照片排到一起,每一張都是需要打上馬賽克的水平,被咒靈破壞得殘破不堪的現場,都有狐貍面具的影子。
其中兩張略顯奇怪,狐貍面具散落了一地。
“你覺得這兩張有問題”夏油杰問。
“哦。”五條悟目光凝聚到一點,若有所思,“她的話,確實”
“是這一張。”源柊月點了點左邊的照片,告訴他,“宮內沙耶這里很不對勁。你看,另一張的面具雖然散落一地,卻毫無章法,像是隨手亂丟的。”
“而宮內的面具散落方式卻有跡可循。”他用指尖在照片上劃了一條線,很淺的痕跡,“雖然后續被咒靈破壞了現場,但不難看出,面具們是沿著這條直線軸散開,像是一開始被一條繩子串在一起,又忽然剪斷了如果是咒靈,為什么要這樣做”
“關于她的死亡,真的能直接定性為詛咒殺人嗎”
宮內沙耶遇害的地點,是她自己家中。
輔助監督帶著他們上樓,介紹道“她的父母在神奈川老家工作,目前一個人在目黑區獨居”
源柊月稍顯驚訝“她是獨居嗎”
輔助監督“是的。”
源柊月“哦。”
她的遺體已被搬走,除此之外,現場保存得很完好但又稱不上好,因為咒靈破窗而出時在窗口撞了一個大洞,看起來像墻體被炸開了。
這棟房子特意用帳設置過障眼法,外面的普通人無法看見它的殘缺,也無法進入。
夏油杰完全是陪他們來的,站在門口,掌心把玩著那顆咒靈玉。
他看見兩人在一地凌亂中走來走去,時而蹲下,時而拿起一樣東西觀察。
輔助監督問“有什么情況嗎”
夏油杰說“他們懷疑宮內的死不是單純的詛咒事件。”
輔助監督“誒”
夏油杰安靜等待著。
房間本來就小,他再擠進去,就顯得更為逼仄了,反正有他們兩人,找到可疑之處也是志在必得的事,與其一頭霧水地加入湊熱鬧,不如直
接等結果。
十幾分鐘后,源柊月找到了一枚濺上血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