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鈴木園子好像也不怎么按常理出牌。
她仔細思索了下“意思是一個人在家里怕黑么”
源柊月“”
大小姐,你完全不長戀愛神經的是嗎
“對。”沒關系,但他什么離奇的設定都能接,下一句便是,“我小的時候,做錯事,經常被關禁閉,房間里沒有一絲光,只有鋪天蓋地的漆黑,在這樣的環境中待久了,經常會覺得自己正在被黑暗吃掉,好像有什么東西一口一口地啃噬我,有的時候懷疑自己的四肢和軀體是不是已經不存在了”
“禁閉室只有三四平方米,沒有榻榻米,睡在地板上,地板是冰涼的,冰涼也是好的,有觸感和溫感就是好事,起碼能讓人感覺到自己還活著”
他繪聲繪色地編著被關禁閉的體悟,兩名女性皺著眉,表情明明白白寫著怎么會這樣好心疼你。
伏黑甚爾面露不屑,然而那描述,卻勾起了一些令他反胃的記憶,放在卡座靠背上的手掌緊緊扣著皮料,幾乎要把那一層真皮撕破。
女人注意到他臉色難看,問“甚爾君,怎么了”
沒什么。他立刻恢復狀態,再度同她交談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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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木園子抹了抹眼角滲出的兩滴淚花,問“你的妹妹,不在家嗎”
源柊月驟然失聲“”
“妹妹”五條悟重復一遍,饒有興致地偏過頭。
“我的妹妹。”源柊月又睜著眼睛亂說,“她在鄉下念小學,不在東京。”
鈴木園子恍然大悟“是這樣啊。”
“是的。”
源柊月假裝端起香檳喝了口,實際上酒液只沾濕他的嘴唇,以假動作掩飾心情。
大小姐,求你別問了,再問下去要編一本族譜了。
五條悟突然開口“源君,你家的不是弟弟么”
源柊月“”
這個人又在搗什么亂
“你”
一句“你記錯了吧”還沒開口,五條悟便自顧自地繼續篡改他的劇本“我應該沒有記錯,是個男孩子,我親眼見過的。”
鈴木園子“是這樣嗎我好像記得源君告訴我的是女孩子,是妹妹呀。”
源柊月“”
眼前一黑。
他大腦飛速轉著,和鈴木園子是網絡聊天,有文字為證,總之先一口咬死是五條悟記錯了,妹妹由于年紀太小還沒長開,短發的模樣雌雄莫辨
“嘟嘟嘟嘟”
放在桌面上的手機響了。
是源柊月的手機。
由于新加入兩個人,座位進行過調整,源柊月距離原來的位置足足隔了一個半身位。
鈴木園子“那個,是你的手機嗎”
源柊月“對的。”
鈴木園子幫他拿過來,遞送的過程中,看到聯系人的名字。
小惠。
“哎”她愣住,“這個,是女孩子的名字吧你的妹妹嗎”
源柊月“”
好老天都在幫他
odjob伏黑惠,你就是最配成為咒術師的天才兒童
他立刻承認“是的。五條君記錯了。”
五條悟“這個是誰啊。”
源柊月一咬牙,靠近他,壓低聲音“你就不能配合點”
“哼。不要。”五條悟說,“我還沒跟你計較私聯別的at的事。”
源柊月“投資的事,那能叫私聯嗎”
他沒有接伏黑惠的電話,這孩子雖然有著女孩的名字,但一開口就會暴露性別,這樣可就演不下去了。
剛掛斷沒幾秒,伏黑惠的短信就叮地一下發過來哥哥,我可以進來找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