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柊月“在想怎么講。”
五條悟“否定不就好了總不能承認吧”
源柊月以一種學術研究般的謹慎態度,十分嚴肅地告訴他“不太行。”
他給出進一步的定義,“因為我沒有不喜歡你。”
“”
這下沉默的變成了五條悟。
源柊月摘掉墨鏡,抬起頭,想笑他這都接不住還耍什么帥。
感應燈還在對方身后亮著,照得他輪廓分明,以至于那發紅的耳根和不知所措的表情也格外清晰。
于是源柊月一瞬間也忘了自己要說什么,像剛成型的肥皂泡泡,格外脆弱,都不用手指觸碰,顫顫巍巍地升上一點高度,泡泡自己會噗得一下炸掉。
“喂。”源柊月重復了他的話,干巴巴的,泡泡搖搖欲墜,“你怎么不說話。”
說句什么吧。拜托。
隨便轉移話題,聊聊貓尾草,聊聊反轉術式,聊聊禪院和五條,聊聊
“那。”五條悟說,“我也沒有”
啪。
肥皂泡泡破了。
源柊月根本沒敢深想他也沒有之后的內容,直接大聲責備道“誰問你這個了、你是笨蛋嗎你在講什么啊五條悟”
他平時講話和風細雨,幾乎從不用這么大的音量說話。
于是五條悟更大聲,耳根的紅蔓延到臉側“你才是笨蛋,明明是你先開始說的吧”
“是你非得問的白癡”
“那也是你先提的,都怪你aa
”
“他們又在外面吵什么”夏油杰說。
伏黑惠“不知道。”
伏黑姐弟和夏油杰準備了簡單的晚餐,烏冬面配切好的叉燒,再臥一枚色澤金黃的溏心蛋、放兩根鮮嫩欲滴的小青菜,一碗看起來令人食指大動的面食便做好了。
伏黑津美紀上樓喊硝子,而伏黑惠負責去前院叫那兩個吵架的人。
推開紗門,他發現他們沒有繼續吵架了,只是在超大聲的講話,似乎在比拼誰的音量更大,可吵架的痕跡依然是能夠捕捉到的,比如那面紅耳赤、握著拳頭的神態。
“都怪你”
“怎么又怪我”
“那各退一步行了吧”
“行吧那換個話題”
“好”
伏黑惠“”
他認為,這里可能不止他一個小學生。
“星漿體在哪里上學”
“在京都”
“那你和杰明天什么時候出門”
“早上吧怎么了”
“沒什么”
說完這句話,源柊月的余光掃到站在邊上一臉嫌棄、欲言又止、很想調頭就走的伏黑惠。
伏黑惠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他小跑著過來,雙手穿過伏黑惠腋下,把他像個大型玩偶似的舉起來,正面展示給五條悟看。
“你和杰兩個人出門太危險了,帶上這個吧”
伏黑惠“”
伏黑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