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是操縱植物么”
源柊月“不知道。”
“啊,應該是那個吧。”五條悟摸著下巴,點頭“替身使者戰斗,你們是相同類型的替身,而你更勝一籌,對波贏了。”
源柊月忍不住道“有病去治。”
五條悟“你罵我。”
源柊月“怎么。”
五條悟誠懇道“再多罵幾句。”
源柊月“”
“喂別走啊。”
見他默不作聲加速離去,五條悟又跟上來,嘀嘀咕咕,“我又不還嘴,也不還手,這么好的機會都不把握過時不候哦以后就沒有了”
過去的十幾年,向來是別人低眉順眼鞠躬致歉一切順著他心意,導致他根本不擅長道歉,放低姿態已是極大的讓步。
源柊月“問你個事。”
五條悟“嗯嗯。在聽。”
源柊月“你能閉嘴嗎”
五條悟暗暗松口氣。
不是什么好話,但總算愿意開口了。
他順從地做個往嘴巴上拉拉鏈的手勢,從嘰里呱啦呼喚連篇轉為閉著嘴巴不停的“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與他的同位體貓尾草的嗷嗷嗷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最強的執行力極為可怕,說閉嘴就閉嘴,坐在車上,回去車程一個多小時,他就唔唔唔了一個多小時,惹得前座輔助監督頻頻從后視鏡中探視,實在忍不住問“五條君這是怎么了”
源柊月“發神經。”
輔助監督“”
五條悟“唔唔唔唔唔唔唔”
源柊月“你說話吧。”
五條悟“終于自由了”
一開口,還是想讓他把嘴閉上。
五條悟摸了摸鼻子,出于心虛,出于其他目的,繼續著彼此心知肚明的、多余的解釋“我沒辦法,只能試一試。”
atx的解藥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研發出來,研究遙遙無期,他不想一直當小孩子;與此同時,又渴望掌握反轉術式太久了。
源柊月掃視他,輕輕地應“嗯。”
他想了想,給五條悟主動遞上臺階,點頭道“是我的話,也會這么做可能比你
還過激。”
五條悟猛點頭,以為這就是和好的標志“對吧對吧。”
源柊月敷衍“嗯,”
“晚上有時間,吃什么”五條悟說,“我請客。”
“不了。”他答,“我是真的有事。”
那就是找夏油杰研究自己新開發的能力。
他自己反復試驗過,很難復刻出對陣花御時的情況。
那一瞬間,他想到的是召喚貓尾草對抗,然而,出于憤怒,又或許是別的原因,身體本能先于大腦行動,一掌將咒力注入土地,試圖碾碎受到花御召喚的、所有在地下作祟的根莖。
結果意外發現,不斷注入咒力,能掌控那些由對方召喚出來的樹根。
“大概就是這么個情況。”源柊月指向后山,“但我在那里試過了,沒辦法重演,植物們根本不聽我指揮。在動物園也試過,同樣失敗了,前置條件不對。”
夏油杰“所以你覺得,正確的前置條件可能是,你要面對一個能夠操作植物的咒靈,然后再反制對方”
和他說話很省力。
源柊月“是這樣。”
夏油杰的咒靈庫存就像游戲里的背包格,角落里放著無數千奇百怪吃灰的咒靈,想了想,還真召喚出了一只同類型的、能夠操縱草葉的咒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