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貔貅,只進不出,進了他口袋的鈔票,自然沒有輕易給出去的道理。
他先拉著五條悟私聊,添油加醋地解釋情況,鍋甩給禪院直哉,把懷孕的細節攤開說明白了,又談到錢“一百五十萬是茶水費,五百萬是他給的定金,我可以不收,也可以不用,但直接還給他是不是太便宜這家伙了到時候我們一起去捐掉,捐款人寫你名字,行不行”
是發自內心的提議,好歹六百多萬日元,對禪院大少爺來說也得是一個月的零用了,就這么還給他,誰甘心寧愿不利己也得損人,捐給公益協會,也比讓這人高興強。
五條悟不情不愿地答應了,又嚴肅叮囑“以后不許問他要錢。”
源柊月一臉誠懇地敷衍“嗯嗯當然的。”
接著忽悠禪院直哉。
說實話,禪院直哉這種人▅▅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是源柊月最喜歡打交道的類型。
自大,目中無人,花錢大手大腳,死好面子,未經過社會毒打對他能有一百種宰法,是十分難得的可持續發展型詐騙對象。
但因為親口答應過五條悟不再收這人的錢,暫時不好妄動,他只能想個主意保下自己兜里的五百萬,不再進一步坑蒙拐騙。
源柊月編了個治療方法,表示變性的問題和肚子里的咒物他能解決,只不過需要一點點小贊助,反正他們在保守秘密一事上失約了,既然如此,那五百萬就不還你了,索性當做治療費吧
禪院直哉聽到他說我這邊成本挺高,需要一點點小贊助的時候,心都懸到嗓子眼了,略有驚慌地想這家伙又準備獅子大開口一聽到只要已給的五百萬,連忙答應,生怕他反悔。
每天來院子接受治療一事,就這樣定下來。
禪院直哉“大概多久能解決”
源柊月“一周,差不多。”
禪院直哉狐疑“你不會騙我吧”
源柊月“哪能呢,我們做生意的人,講求的不就是個誠信。”過了一周再編別的話術。
禪院直哉依然將信將疑,不過,他沒得選。
目前會變成這個樣子,全拜源柊月所賜,在其他人都回天乏術的情況下,也只能尋求這位罪魁禍首的幫助了。
他想暫住在別墅里,以便接受治療,但五條悟堅決不同意。
五條悟像只領地被外人闖入的貓咪一樣,聽到這個要求,簡直頭發都要豎起來了,超級大聲地喵喵警告“不行絕對不行能讓他在我眼前晃悠已經是究極寬容大度,你休想讓他住進來。”
又嫌程度不夠,附帶一個氣鼓鼓的嚴重威脅;“我和他只有一個人能留在這幢屋子里”
“行。”他都那么說了,源柊月只能順著,“直哉少爺,你得空過來吧,就不留你住了。”
“禪院直哉。”五條悟扳回一城,略顯得意地看著他,“你以為大著肚子就能正大光明進門想都別想,做夢。”
禪院直哉“”
你去看過沒有
由于五條大少爺究極不樂意,他當然沒有住進別墅的資格,只能每天在東京、京都之間往返,不方便見人,他向京都校那邊請了假,日日把自己關在家中的臥室。
禪院直哉是個究極好面子的人。
他變成女人這件事,只有父親、母親、和家里一小部分心腹家仆知曉,大部分下人還是一無所知的狀態,只以為大少爺心情不好,不想出房間,一日三餐乖乖送到門口。
因此,他出發去院子,甚至沒有讓司機接送,眼見著時間差不多,悄悄從禪院家溜出來,坐兩個多小時電車趕到東京高專。
盡管包裹得嚴嚴實實,外表仍然是身材窈窕的第一眼美女。
然后,不太意外的,禪院直哉遭遇電車癡漢了。
天殺的,竟
然有人敢摸他屁股,還捏了兩下
他反手就是脆生生一巴掌摑到吧人臉上,怒氣沖沖“你個賤人怎么敢老子殺了你”
失去了大部分咒力,他的力道依然驚人,一巴掌抽得人牙齒被打飛。
圍觀乘客紛紛咋舌,動靜驚擾電車的秩序維護工作人員。
那員工是個男人,眼見著電車癡漢斯斯文文的外表、被打的很可憐,禪院直哉外表是個柔弱的孕婦、旁邊沒男人陪同,下意識想搗糨糊“哎呀,你們兩個各退一步,他不對,但你也打過他了,要么就算”
“你個賤人說什么你也想死”
啪另一巴掌扇在工作人員臉上。
這事就順理成章鬧大了,下一步是因為襲擊電車工作人員,被請去辦公室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