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穿上名為合群的靴子,把自己包裝得接近普通人。
“”五條悟沉默幾秒,忽然如臨大敵,“什么難道真是我演技太差”
源柊月“放心,應該只有我發現。”
這么細微的地方,正常人根本不可能注意,哪怕是他的父母,也意識不到畢竟這世間擁有六眼的獨他一個,人們很難幻想出認知以外的場景,哪怕為了某些目的去刻意代入想象,也不會注意如此雞毛蒜皮的細節處。
察覺到這一點代表的意義,五條悟立刻把禪院直哉和十億元全部丟到腦后,心情頓時多云轉晴,肉眼可見的高興起來。
他略顯得意地說“看來你沒少偷看我。”
源柊月“我那是正大光明看。”
五條悟輕哼一聲“那為什么非要看我也不見你這么仔細地觀察別人。”
源柊月“。”
五條悟催促“快說”
源柊月想了想,回敬道“喜歡多看會,免費的,不是你自己說的么”
原句的前提是你明明很喜歡我的臉吧,把這后半句單獨拎出來,語境便發生了些許微妙的變化。
五條悟突然不說話了,源柊月也意識到好像有些歧義,試圖找補“那個,我是說你的臉。”
五條悟干巴巴地說“哦。我知道。當然的吧。”
兩人繼續看電視。
感謝電視劇,電視真是個偉大的發明。
有聲音在邊上吵吵著,雖然是劇中人吵架,但好歹熱熱鬧鬧的,沖淡了客廳里冷凝而尷尬的氣氛。
出軌是一場誤會。男主聲嘶力竭,紅著眼睛辯白“你怎么就不愿意相信我只喜歡你一個呢自始至終我只選擇過你啊”
源柊月“”
五條悟“”
更窒息了
明明開著25度的空調,客廳里卻像有暗火蔓延,從窗簾燒到沙發,烤得沙發上的兩人坐立不安。
不一會兒后,伏黑惠像一輛及時趕到的消防車,懷里拿著一個布包,單手推開客廳門“哥哥那個、那個禪院先生他”
兩人齊刷刷地從沙發上彈起來。
源柊月“怎么了”
五條悟“他在哪”
他們表現得高度緊張,仿佛對禪院直哉的情況在意極了。
伏黑惠有點茫然,心想他們什么時候關系這么好了,緊了緊懷里的布包“他”
源柊月問“他要生了”
伏黑惠“他好像生完了,現在已經變回了男生,暈倒在后院,我剛剛發現的。”
“我們去看看。”源柊月說,“他生了個什么”
“呃”
“猴子”
“那不是。”
“那是什么”
“我不確定是不是他生的,但如果是的話”
伏黑惠打開懷里那個由他自己雨衣外套充當的布包,里面有一個毛絨絨的白色小腦袋,連眼睛都沒睜開。
且符合四肢短,身體長這一構成要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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