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指令后,禪院直哉卻立即面臨了一個難題要怎么向父親和族老證明源柊月并非十影。
如果有本尊在場,且對方愿意配合,澄清此事只需要一秒鐘;但源柊月自然是不可能為此特意來禪院家一趟的,他只得另想辦法。
以及,在驅逐假十影的同時,不能暴露真十影伏黑惠的存在,否則相當于自尋死路。
為此,禪院直哉抓耳撓腮。
他那實在稱不上多聰明的大腦,思來想去,寤寐思服,找不到一個好法子,畢竟他爹一定會細究源柊月是怎么偽裝十影的,如何兩全其美,真的很難
禪院直哉順利地想煩了、生氣了、陰謀論起來了這不會是源柊月專門提出來折磨他的方式吧
但這件事他得辦,無論是為他自己的地位,還是為遵守指令。
于是,在經過一番思想斗爭和深思熟慮后,禪院直哉鼓起勇氣,敲響了自己父親的房門,邀請對方來茶室聊聊。
他很少如此正式地對話父母,禪院直毘人正眼相待。
在父親威嚴的注視中,禪院直哉說出了第一句話“父親,源柊月不是十影,出于需要禪院家幫助的原因,才偽裝出了十影的身份。”
禪院直毘人顯然沒當真,輕描淡寫道“他不是十影,那他怎么能召喚玉犬”
“”
禪院直哉深吸一口氣。
從文件袋里拿出一張b超單。
鬼知道為什么要保留這張單子,但一直藏著沒銷毀,也就在這時恰到好處地派上用場。
“父親。”禪院直哉艱難地啟齒,“其實那條玉犬是我親自生的。”
禪院直毘人“”
禪院直毘人覺得自己的長子終于瘋了,頓時露出恍惚表情,然而禪院直哉卻給出了越來越多的證據,畢竟他變成女人、肚子還莫名其妙變大了這件事,他父母知情。
通過這種方式,佐證有玉犬的不一定是十影、這一切在源柊月策劃之中他詭計多端,引導父親質疑對方的術式真假,將術式造物玉犬,解釋為是從他自己禪院家血脈中提取出來的仿造,而非對真十影的模仿。
通過這種方式,盡可能繞開伏黑惠這個棘手的存在。
另外,以伏黑甚爾的年齡能生下十七歲的大兒子,本就有些詭異,雖然這事放在家族中不算太過分,但本身確實存在疑點
在聽完兒子證據充沛的陳述后,禪院直毘人陷入沉默。
縱使是博聞強識的禪院家家主,面對這匪夷所思的真實經歷,一時間還是不知道如何組織語言。
比如他的嫡長孫居然是條狗。
這誰能接受
“”良久,禪院直毘人說,“直哉,你是否敢保證,你說的每個字都是真的”
“當然、父親”禪院直哉誠懇而迫切地說,“我怎么會拿這種事取樂”
禪院直毘人沉著道“好。我明白了。源柊月會為此付出代價。”
禪院直哉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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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也并沒有追究真十影是否存在,被他一通糊弄的解釋蓋了過去,說到底,禪院家對于無咒力人士的輕蔑根深蒂固,若非親眼所見,很難相信伏黑甚爾這名天與咒縛能誕下繼承十影的子嗣很好,非常好,這是他禪院直哉的大順風
下午,一位客人拜訪了禪院家。
這長相平平無奇的老頭六十多歲,手持一支通體漆黑的龍頭手杖,龍嘴銜有一枚綠珠,似乎是翡翠的質地,點綴在這根黑漆漆的杖子上非但沒有突出其生命力,反倒顯得波瀾難測。
是總監部委員會的首席,古賀道真先生。
侍女說“古賀大人,家主在西院等您,請跟我來。”
古賀點頭,動作遲緩而穩重,一舉一動投射著獨屬于首席的高傲。
而東京咒術高專這邊
源柊月的綁架行動,展開得極其順利。
可以說是沒有遭到任何阻礙,受害者還異常配合。
帶著七海出現在灰原回高專的必經之路上,灰原一個愣神,馬上忘記什么詛咒師咒術師身份天塹,飆著淚飛奔過來“嗚哇哇哇哇七海七海你還活著啊”
七海建人有點不好意思“咳、我想這件事還挺明顯的。”
灰原雄眼淚汪汪“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還以為你真的死了”這才看向邊上的前輩們,“夏油前輩源前輩五條前輩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他壓低聲音,悄悄地說“是不是總監部那邊”
“具體的情況,等人齊了一起說吧。”源柊月說,“我們去接硝子。”
家入硝子基本上不離開高專,像個有固定刷新地點的nc,要么在宿舍,要么在醫務室。
幾人偷偷摸摸溜進高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