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作息真的很迷。
因為她昨晚又是凌晨三點才睡著的,她不知道自己在興奮些什么,腦子里閃回了很多個跟朋友們和盛行意相處的片段,按理說盛行意現如今也是她的朋友,她不應該將盛行意單獨摘開。
但她的腦子不這么覺得。
甚至還重復播放了很多次她跟盛行意擁抱的場面,手上仿佛還有那個披肩的觸感,現在過去這么久,這感覺好像還沒有消失。
難道那個披肩其是什么魔毯
秦恣對著鏡子刷牙的時候,被自己的奇思妙想給笑到了,眉眼彎彎。
今天的天氣仍舊很好。
夜色早已消退,東邊又泛起了新一輪的金色。
快到點時,秦恣拉開門,伸了個懶腰,一眼就望見了在院子里站著的盛行意。
這樣的場面之前也發生過,但每次看都會有不一樣的感覺。
今天的盛行意穿著淺藍色的襯衫和灰色的半身裙,腰間用一根黑色的細腰帶綁著,她的頭發盤了起來,不過這次沒有木簪,整個人看上去溫婉且挺拔。
看見秦恣出來,盛行意抬了抬頭。
秦恣指指樓下。
盛行意腦袋一點,跟她同步邁開步子,兩個人在樓下匯合,又一起走去餐廳。
“昨晚睡得好嗎”秦恣問
。
盛行意睨了她一眼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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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有些不舒服”秦恣有些關心地問,“就是你的作息已經平衡了,什么點該睡覺什么點該起床,但是昨晚你卻快十二點才睡”
“沒事。”
“那就行。”
兩人已經走到了餐廳門口,隨后不再多說,進去選著早餐。
秦恣倏爾想起來,她最近早起的頻率很高,但這還是她們兩個人第一次單獨用餐,哪怕是早餐。
她們兩個都點的清粥和炒時蔬,很清淡。
盛行意吃飯時也很斯文,背部挺直,幾乎不會發出什么動靜,只會看著自己眼前的碗碟,就連吃飯都很專注的樣子。
餐廳里不只是她們兩個,還有別的要早起去玩的游客,又是幾個年輕人,吃飯的時候有說有笑的,秦恣無意偷聽,但那些旅游計劃都傳她耳朵里了。
這幾個人今天要去遠郊的農場,說是要去看看水豚,還要去玩草地滑行。
在農場的記憶又在秦恣的腦子里轉了一圈,她想起來盛行意在農場碰碰車的時候明明有些慌張,卻還一副很是平常的模樣。
出了餐廳,迎著朝陽,秦恣把自己的頭發往耳后別了別,說“剛剛那幾個年輕人也不知道去哪個農場,但應該都跟氧氣農場差不多。”她說完自己的眉頭又皺著,“不過我還在愁自己之后怎么玩呢。”
餐廳離大門就幾十步的距離,秦恣已經提前打了網約車,不過因為是上班的高峰期,網約車有點堵住了
她們大可以借賀蘭馨的車,但現在還沒跟賀蘭馨的關系緩和。
秦恣就只能自己打車過去。
盛行意抿了抿唇,沒講話。
秦恣看了她一眼,嘴角又翹了翹,說“盛小姐還是建議我去博物館看看嗎”
“嗯。”
秦恣見她這樣,沒那么堅決了“那我再考慮考慮。”
“好。”
她們已經來到了路邊等車。
附近的商鋪多,大部分都在這個點開門,各個店鋪之間對對方都很熟悉,有的人還在打著招呼。
除了她們等車的地方,因為還在“馨馨家”的范圍里。
秦恣轉頭,往后看了眼“馨馨家”的招牌,對著盛行意道“自從這幾年西城的旅游業爆火以后,蘭馨這個民宿被很多人都盯上了。”她說,“最主要的還是地理位置好,有的酒店覺得她在暴殄天物,這么大一塊兒地,拿來開酒店的話多好,民宿有管理規定房間不能超過多少,所以這幾年有的人就想著把她的這個地方買下來,自己改造,但蘭馨不答應,她本身也不指望著靠民宿賺多少錢,她在西城住得舒心,舒心對她而言就是最要緊的。”
她的話音落下,一輛銀色轎車就停在了她們的面前。
秦恣看了眼車牌,而后拉開車門,示意盛行意先上去,自己才跟著鉆進去,對著司機報了手機尾號以后,她又看著“馨馨家”的牌子距離自
己越來越遠,直到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