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行,我也不想這么重要的第一次完成得這么草率,我本來想著至少在寢宮的床上鋪滿玫瑰花瓣”
“停”凌熠忍無可忍地叫停,“打住”
奧瑟低頭垂眸,不想讓笑意暴露得過于明顯。
凌熠自暴自棄地栽倒在床,露出后頸。
“不是要上藥嗎來吧。”
身后的奧瑟半天沒有動作,凌熠知道他在欣賞自己的杰作。
他咬下去的時候沒有半點猶豫,那齒痕看上去一定干凈又利落。
凌熠沒有等來上藥,等到的卻是奧瑟彎曲的指背順著他頸后的曲線輕輕滑過。
指節經過腺體所在的部位,凌熠難過地弓起了背。
aha的腺體是絕對不允許他人隨意觸碰的,除非想故意挑釁對方的權威,多年來養成的條件反射令凌熠神經緊繃,拼命想要反抗。
而oga的腺體又是極度敏感的,輕微的碰觸就能令他四肢發軟、渾身無力,嘴角溢出難以控制的輕哼。
奧瑟聽到隱約流出的細碎呻吟,問“很疼嗎”
凌熠的聲音悶在枕頭里“我咬您一口看您疼不疼。”
奧瑟兩指并攏在標記部位輕輕一彈“淘氣。”
“唔啊”
這次凌熠一個沒忍住叫出了聲。
奧瑟驚訝“真有這么疼我幾乎沒用力。”
他的驚訝吞沒于凌熠嗔怒瞪過來的目光里,上挑的眼角甚至有幾分泛紅的痕跡。
奧瑟現在相信他沒有夸張,只是不解“印象中你忍痛的能力是很強的。”
在刑場上手術刀都接觸到腺體了,還咬緊牙一聲不吭。
凌熠瞪著眼前這位對生理常識一無所知的aha,賭
氣道“我現在是o,變嬌氣了不行嗎
奧瑟信以為真,露出恍然的表情“那我再輕一點。”
凌熠重新把頭埋進枕頭,試圖靠說話轉移注意力。
“是不是手術出了問題”
奧瑟盯著他裸露出來的后頸,手上做著上藥的動作,心里想入非非。
聽到問話,漫不經心地答“標記都完成了,能有什么問題。”
“殿下來得及時,才僥幸沒問題。殿下來晚一步,我就被十幾個aha輪流標記了。”
“咔擦。”
極細小的聲音打斷了凌熠的話,奧瑟上藥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凌熠安靜地等著,身后卻遲遲不見動靜。
他微微抬頭“怎么了”
“沒事。”奧瑟若無其事地扔掉斷成兩截的棉簽,換了根新的,“這個問題,等見到帕特,我會讓他給一個交代。”
一個人影鬼鬼祟祟溜進蘭澤的手術室。
這是皇家醫學院為蘭澤個人的特許手術室,由于他琢磨不透的性格,沒有人敢擅自進入,所以這里也是醫學院最安全的地方之一。
“恭喜啊,帕特醫生。”
帕特腳下一滑,險些摔倒。
抬頭看,手術臺前的蘭澤背對著他,連身子都沒轉。
蘭澤的語氣是不帶任何溫度和感情色彩的,可在擔驚受怕的帕特耳朵里,這句話充滿了濃濃的嘲諷。
“恭喜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