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對于看不上的人說話向來不客氣,又因為沈賦墨的原因現在心中有氣,沈蘊年還不配合,自然就口不擇言了起來。
沈蘊年并不放在心上,對于這種話他聽得多了,心里已經免疫沒有絲毫感觸了。
他看都沒看宋婉一眼,自顧自的推著輪椅離開。
他現在還有事要做。
沈賦墨眉眼陰沉的盯著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的白依依。
哪怕人都被綁在椅子上了她仍然處于神志不清的狀態,甚至還搞不清自己的狀況,眼角余光模模糊糊的看見了陛下的身影就是一頓罵罵咧咧。
要說之前是被燒糊涂了無意識的罵,眼下這會則是睜著眼睛罵的,雖然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意識不清楚的一種,但愛計較的陛下怎么可能管這些。
他當時就隨手拿過帕子將她的嘴堵住,不讓她再罵一句。
雪白的帕子堵住了白依依喋喋不休的嘴讓她當時就不得不閉了嘴,帕子上面傳來的冷香讓她意識到這是陛下的帕子。
她連忙厭惡的頂著舌尖想將其吐出來。
費勁千辛萬苦,舌頭都酸了,好不容易將帕子一點點推了出來,卻又被沈賦墨一聲冷笑毫不留情的塞了回去。
白依依立刻瞪大眼睛看著他,要是眼睛能殺人恐怕沈賦墨這會已經被千刀萬剮了。
“再瞪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陛下的聲音冷冷沉沉,白依依雖然意識迷蒙卻仍然被嚇的縮了縮脖子。
她轉了轉眼睛,想了想又不死心的回瞪回去。
憑什么她要受他的威脅,人可以慫一時,但不可以慫一輩子
酒壯慫人膽的白依依如此想著,甚至將眼睛瞪的更大,試圖用眼神震懾住站在那居高臨下看著她的陛下。
長得個高有什么了不起的,她站在凳子上比他還高
沈賦墨沒想到喝點馬尿就能讓她飄這樣,當時就抬手朝她打了過去。
白依依本以為會得到一個疼痛的教訓,當時嚇的脖子一縮,結果沒想到這巴掌最后去處卻是
屁股。
被按在椅子上的白依依小臉漲得通紅,她想說什么,嘴卻被堵的嚴嚴實實,一時間屋子里除了她嘴里支支吾吾的聲音就只剩下了巴掌落在屁股上的聲響。
白依依又羞憤又委屈,豆大的淚從她眼角滑落,她漲紅著臉,扭過頭想要阻止他這樣的行為,但是她手腳都被捆綁的結結實實的,不過萬幸之中的是在掙扎過程中她嘴上的帕子被掙落了,身上的力氣發揮不出來好歹能發揮發揮嘴上的力氣了。
白依依當時就一個口不擇言開始罵了起來。
其實沈賦墨聽不太懂,她這會兒醉的舌頭都木了,聲音支支吾吾的,聽不完整一句話,只是隱約能從他名字被提起的高頻率察覺她的意圖。
他冷哼一聲,眸光冷厲,手下的動作越發用力,不一會就將白依依打哭了。
她哼哼唧唧的扭著身子,試圖拯救自己的屁股,沈賦墨冷眼旁觀,見她哭的調子都變了,也只不過說一句“還罵不罵了。”
白依依搖了搖頭,也不管對方瞧不瞧的見,就一個勁的猛猛搖頭。
沈賦墨松開了她身上的繩子,也不知是她掙的太用力了還是那些下人綁的緊,她的腕子已經磨的紅彤彤一片了。
不過比起手腕明顯還是屁股更疼,白依依根本都沒機會照顧到自己的胳膊光一個勁的揉屁股了。
雖然這個動作在陛下面前來做有些不雅,但是都已經這樣了誰還在乎雅不雅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