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依聽見酒的一瞬神經有些敏感,她可是還記得自己屁股疼就是因為一杯酒引起的。
見她神色一瞬變化,沈蘊年安慰道“度數很低,跟甜水沒什么區別。”
聽到他這么說,白依依這才放心任由沈蘊年給她倒酒。
一杯入肚,果然果香四溢香甜無比,白
依依咂了咂嘴,還想要第二杯,沈蘊年也依著她,又給她續杯。
這一來二去,她就飲了三四杯,這下她還想再要的時候沈蘊年就不肯給她了。
“你已經飲了許多,這甜酒度數雖低,但多飲還是會醉的。”
“我還想喝。”白依依這會已經有了醉意了,說話的時候舌頭都捋不直了,見沈蘊年不肯給她,她直接上手就去搶。
沈蘊年哪里想到她會有這個舉動,一時不察就被她壓了上來。
他本來就不是身子靈敏的,眼下被她壓了上來更是不敢亂動一點,生怕她跌倒,只能生生忍著她柔軟的身子在他身上扭動。
他一邊忍著某些悸動的情緒,一邊舉著酒盞不讓她夠到。
“真的不能再喝了,你已經醉了。”
“我沒有。”白依依還在反駁著,她一手按在輪椅把手,一手高高舉起,試圖搶過酒盞。
沈蘊年本身身體就對她意動,她眼下又這般
所以難免有些不能自控的東西支棱了起來。
沈蘊年臉色潤紅,他想向后退,輪椅把手卻在白依依手里,他只能單手將蓋在腿上的毛毯往上提提。
好在白依依的思緒都在酒盞上,她迷蒙的腦子甚至沒有察覺這個距離有什么不對。
“讓我喝一口,就一口。”
她可憐兮兮的求著,聲音軟糯,眸子水潤,沈蘊年根本不忍心拒絕。
他有些心軟,想著不然就給她再喝一點。
這個想法剛落,他就察覺壓在身上的身子一輕,他抬眼看去,當時就瞧見了一雙陰冷的眸子。
此時雖然已經下午了,但陽光還高高掛起,只是隨著沈賦墨的出現,這刮來的暖風也帶了刺骨的寒意。
渾然不覺的白依依當時就冷的打了個寒噤,她環抱著胳膊嘟囔道“怎么突然之間這么冷。”
她渾然不覺自己現在已經被人單手夾著了,心心念念還要喝酒,沈賦墨伸手拍掉了她伸出去的爪子,啪的一聲一點都不客氣,當時就將白依依的手背拍紅了。
沈蘊年蹙了蹙眉,有些心疼,但到底不好說什么。
畢竟眼下這場面被沈賦墨撞見,他沒發瘋想要殺人都是好的了。
沈蘊年將酒盞放下,思考一會道“陛下”
“閉嘴。”沈賦墨立刻打斷了他的聲音。
沈蘊年有些微怔,瞧著沈賦墨的表情有著些許微深。
這大概是自從沈賦墨登基以后沈蘊年第一次瞧見他這么難看的臉色。
甚至上一次瞧見這么難看的臉色時還是他年少的時候。
沈賦墨一句話都沒跟沈蘊年說,夾著白依依就走。
正如他來時一樣匆忙。
沈蘊年皺眉,知道壞事了,想要推著輪椅出去,管家卻急匆匆的小跑過來,一臉急色道“壞了王爺,陛下剛剛吩咐宮中侍衛過來把門,說是一月內不讓王爺出門。”
管家話音落下,一個宮
里的侍衛就上前來,略微鞠躬后道“敢問王爺多要點這甜酒。”
這誰給誰要的,不言而喻。
但是沈賦墨輕易不要他的東西,所以這結果是好是壞,一眼分曉。
沈蘊年蹙了蹙眉,他沒說什么,轉頭吩咐管家去拿。
他表面看起來風輕云淡,實則放在把手上的手都捏緊了。
本來他都甘心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