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我的前塵往事不說,還要預判未來”
“宋鶯時,我以為你這幾天能想通一點,但你依舊這么會說話。”
宋鶯時聽到這句,腦子頓時回過神,起身要跑,被他雙手一拉,撲向沙發。
傅沉緊緊捏著她的手,宋鶯時想要掙扎,被他警告“小點動靜,弄疼了也要怪我”
他說得兇,其實沒用多少力氣,宋鶯時也乖乖聽話,沒掙扎了。
“傅沉,婚內也算”
“不是懷疑我有女人試試”傅沉挑眉,此刻倒不像是急于自證,而是一種誘惑。
宋鶯時抿唇,不吭聲了,臉色漲紅。
好一會,傅沉挫敗松手起身,宋鶯時立馬推開他,起身去另一個沙發坐。
傅沉重新翹起腿,語氣松散,沒什么調子說“我在國外呆了二十年,我家里一直有人盯著我的錯處,我要是真有女人或者有什么孩子,現在就不可能回來。”
“而且我一直給我母親禱告,沒有那方面的想法。”
傅沉看向客廳中間的香火臺,宋鶯時這才注意到客廳里一直有沉香的味道,原來不是傅沉的煙味,而是香火的味道。
她回頭看去,果然看到黑白照的女人笑盈盈看著他們,三根香火已經燃盡,但味道經久不散。
宋鶯時堂皇張嘴,她居然在人家去世母親面前,一個勁質疑傅沉的道德問題。
而且那香火臺上也放了一本道德經,極為諷刺。
她臉上煞紅,整個人都被巨大的愧疚和羞恥籠罩,甚至不敢看傅沉。
傅沉無趣勾唇,“還不信”
宋鶯時連忙抬頭,慌亂揮手“沒有,我信,我非常信。”
傅沉盯著她,瞳孔黑而深,長睫斂下,好像心情不好。
宋鶯時羞愧道“對不起啊,我我應該主動問你的,是我自作主張,惡意揣測你,還跑到你家來,找你的麻煩。”
見他還是不說話,宋鶯時心口拔涼,明天去離婚,是不是要等三十天才能拿到證啊她還沒給茶樓找到運營團隊,就是二婚婦女了
宋鶯時又重新坐了回去,決定自己吃點虧,畢竟人家都這么坦誠了,她也應該讓對方了解下自己。
“我其實也談過戀愛,但是還沒有接過吻,所以咱們其實是差不多的對吧”
宋鶯時覷著他的臉色,好像沒什么反應,頓時想要捶地扒縫離開,這不說還好,越說越尷尬。
好一會死寂后,宋鶯時小聲問“你要跟我離婚嗎”
傅沉閉上眼,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把她嘴堵上,到現在為止,她唯一讓他覺得不錯的,是那天接吻的時候,最起碼沒話。
他本來就有點沖動,其實心思越多的時候,他越靜,只是想壓下那綺麗的思緒,被她這么一打岔,想起初吻,頓時又涌上來。
宋鶯時看到窗外的晚霞出現,不知不覺已經快晚上了,有些焦躁。
“傅沉,我家狗還沒喂,我就先回去了。”宋鶯時找了個借口,試探看著傅沉的臉色。
傅沉一臉看傻子似的看她,宋鶯時露出一個甜甜討好的笑,保證道“我以后再也不干涉你的事情了,我發誓,你千萬別生氣啊。”
還是把她嘴堵上吧。
傅沉伸手勾住她的后頸,輕輕一按,她跌坐在柔軟的地毯上,下一瞬,傅沉低頭貼唇,堵住了她的嘴。
宋鶯時瞪大眼睛,將他推開,“你媽還在”
“張嘴。”他惡劣說。
宋鶯時頓時沒話,按照他說的,微微啟唇,重新被堵上后,他吻得很兇,宋鶯時感覺舌根都發麻了,不住伸手抓住他的手腕。
沒有溫潤的玉鐲,只有一道道深刻的疤痕,她奇怪摩挲兩下,猜想他經歷了什么。
他不滿咬著她的舌尖,宋鶯時痛呼一聲“唔”
“專心點。”他低啞聲音警告,宋鶯時連忙松開手。
夕陽跳進客廳里,整個室內宛如火燒,氣氛曖昧,也如云彩般火熱。
兩個人睫毛上有跳躍的光圈,男人托著她的臉,吻得放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