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也不等刃反駁,反正她也不在意,“算了,你們要我修復的是哪兩振刀”
有脅差少年雙手握緊自己的本體刀,轉頭看向自己兄長,“一期哥”
一期一振目光溫和,帶著些鼓勵拍了拍鯰尾藤四郎的肩膀,“去吧。”
鯰尾藤四郎點了點頭,深吸了口氣朝著沈淺走了過去,他身上顯然已經受了不輕的傷,但步伐卻還穩定。來到沈淺面前并沒有和她說話,就僅僅只是遞出了自己的本體刀。
沈淺看了眼眼前目光并未與她對視的少年脅差,也沒說什么,伸手接下了對方遞過的刀。
不同于游戲中的畫面,她還是第一次握住真正的日本刀,冷兵器入手,有種沉甸甸的凌冽感,屬于殺人的兵器的凌冽感。
在沈淺接下脅差的瞬間,手入室里刀劍付喪神們看著她的目光幾乎是在瞬間警覺起來。
雖然之前他們已經假設過各種情況,最后得出哪怕眼前這個自稱新來審神者的人不懷好意,在這種時候動手的可能性也很小的結論。
所以他們才決定讓本丸里傷勢最重的兩振刀率先進行修復,他們都知道,如果再不修復,可能這兩振刀真的撐不了多久了。
但看著沈淺的動作,已經受過那樣傷害的刀劍付喪神們又怎么放松絲毫的警惕,甚至有些刀劍付喪神的手已經下意識搭在了自己本體刀的刀柄上。
沈淺看夠了手里的脅差,隨即抬起頭來,“說起來”就在圍著她所有刀劍付喪神的目光中,她展顏而笑,“誰能告訴我一下,修復刀劍要怎么做來著”
手入室里沉寂了片刻,然后是眼前的脅差少年想也不想的叫了出來,聲音里滿滿的都是不可思議,“你竟然不會修復刀劍”
沈淺可沒什么不好意思的,說得可理直氣壯了,“哈哈,我是新上任的審神者嘛,還從來沒有親自動手修復過刀劍,當然要搞清楚再動手了。”
游戲里那種點屏幕就可以的當然不算,之前在本丸門口她是翻過時之政府的資料,但是那里面內容那么多,她也不可能看一遍就記得清楚啊。
能模糊的記得什么打粉棒丁子油靈紙什么的已經很不錯了,到底怎么上手根本就不知道啊難道不是正常的嗎。
“你連怎么修復刀劍都不知道,竟然敢以這個和我們談交易”不遠處的和泉守兼定一副你腦子有病的表情。
“雖然我不會做,”沈淺笑瞇瞇的,“但是我能做啊,所以有什么不可以的呢”她是不會,但是她是審神者她可以啊,所以有什么問題呢。
那一瞬間,真的想把本體刀拔出來砍人的刀劍付喪神真的不止一個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