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下一刻,社恐的金發打刀青年還是堅定的向著同伴們伸出手,“那個,譽”這是審神者特意重音送給他的。
“山姥切先生,”藥研藤四郎率先將手里的巧克力遞了過來,同時近乎不經意的問道,“這是什么事的謝禮啊”
山姥切國廣剛接下巧克力就聽到這樣的問題,在微怔了下之后還是誠實的開了口,“是之前幫審神者刷了她天守閣起居室的墻。”
“原來是這樣。”黑發的短刀整了整袖口的褶皺,沉穩的點點頭表示了解了,既然知道了這東西的由來,那也就不是什么不能得到的東西了。
“啊。”只是普通的對話,不知道為什么山姥切國廣差點沒忍住拉住頭頂的破布,只是到底還是堅韌的堅持了下來,又把手伸向其他刀劍。
一期一振微微笑著將巧克力放到山姥切國廣的掌心,“請拿好。”只是給出去的瞬間,連他也有種莫名想要嘆息的感覺。如果,連他都是這樣的話,那他的弟弟們
果然不出一期一振所料,鯰尾藤四郎看了手里的譽字巧克力好幾眼,才把東西遞了過來,“山姥切先生,這個”
突然覺得,好羨慕好羨慕山姥切先生啊,審神者給了他那么多譽,他也好想要。可是他沒有去找審神者要的理由吧,雖然她對他們態度一直都很親切。
山姥切國廣接過鯰尾藤四郎遞過來的巧克力,轉頭就看到秋田藤四郎小心翼翼的捧著東西到他面前,“山姥切先生,巧克力給你,剛才沒有摔壞。”
這是山姥切先生很重要很重要的東西吧,看他剛才著急的樣子就知道了,如果是他收到的話,他也會好好珍藏的。
粉發的小短刀動作慎重,山姥切國廣幾乎要忍不住將巧克力分出去了,只是兩塊巧克力而已,又不是真正的譽,而且審神者還給了他這么多,但是,但是
片刻之后,金發的打刀還是伸手從秋田藤四郎手中拿回自己的譽,只是還是加了句,“謝謝。”
然后最后,就只剩下金發的打刀轉頭,看向仍舊沒有把巧克力遞還回來的鶴丸國永,難得的,他碧色的眼睛視線沒有絲毫的偏移,“鶴丸。”
鶴丸國永多聰明的刀劍,又怎么會不明白山姥切國廣的意思,他笑著將手里的巧克力扔了過來,“接住了哦。”
這是審神者給山姥切的謝禮嗎,這樣的謝禮,還真是嚇到他了啊。
不知道接下來,審神者還會不會給他其他什么驚嚇
啊啊,這個本丸真的是沉寂太久了,久到他都快要不記得真正的驚嚇了,如果現在他給予審神者驚嚇的話,她會還給他更多的驚嚇嗎
突然就期待起來了呢,人生就是需要驚嚇的,如果失去了驚嚇,心會先于身體死亡吧。
山姥切國廣揚手接住鶴丸國永扔過來的巧克力,又找了找周圍沒什么遺漏下的譽后才心滿意足的連帶著扯壞的袋子一起放進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