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和泉守兼定就只是來給沈淺送飯的,等收走食盤之后也就沒什么事了,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覺得自己麻煩了審神者很多次,在沈淺吃過飯之后黑發的打刀端著食盤也沒有急著離開。
“還有沒有什么事需要我去做的”和泉守兼定的語氣里有著種理所當然,“就像上次那種。”
正在考慮今天又玩什么的沈淺聞言有些驚訝的抬頭,確認對方不是在開玩笑之后就笑了出來,“我這里暫時也沒什么需要幫忙的。”和泉守兼定,果然是很直率的刀劍嘛。
和泉守兼定點了點頭,卻沒有轉身就走,“有什么事需要我幫忙的話就叫我就行了。”
聽到這樣的話多多少少還是會讓人高興的,沈淺嘴角的笑容更深了點,“好,如果有事”她說到一半她突然福至心靈,剛才不是還想著今天不知道干什么嗎,她好像想到了。
于是有了想法的審神者下一刻就換了說法,“說起來,我想到有件事想要麻煩你幫忙,我可能做起來難了點。”這種事她確實不行,但對于像和泉守兼定這種刀劍付喪神來說應該很簡單吧。
“有事需要我幫忙”和泉守兼定下意識上前一步,臉上的神色卻是高興了起來,“我能做到你不能的事嗎,是什么”他果然還是很有用的嘛,不過,他可不僅僅只是有用啊。
沈淺倒不會特意去反駁付喪神的這點小心思,反正她確實是有很多事做不到的嘛,比如讓她自己提刀去砍時間門溯行軍什么的,“嗯,不知道本丸里有沒有竹子,有的話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削幾根很薄的竹片,要帶皮的那種。”就在剛才,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和泉守兼定聽到審神者的要求有些不解,“你要竹片來做什么”怎么要這么奇怪的東西。
“做風箏,”沈淺說著就笑了起來,“春天不正好是放風箏的季節嗎,”自從進入社會之后,她都好多年沒有這么玩過了,“再過幾天就要入夏了,放風箏就太熱了。”
“風箏”和泉守兼定作為一把幕末時期的刀劍,當然知道江戶時期很流行的事物,“你要自己做風箏嗎”他用著種沒想到你還會這種手藝的目光看了過來。
“是的,”沈淺笑吟吟的道,“不過我只會最簡單的那種,”這都還是小學的時候手工課學著做的了,“很多年沒做過了,現在想再嘗試一下。”
她說著就想到了什么,“不過做風箏的話光是竹片還不行,還需要有紙才行。”她到這里來的時候可沒有特地帶紙,還是適合做風箏的紙過來,“對了,你知道歌仙兼定今天在本丸嗎如果再的話我去問問他有沒有能做風箏的紙。否則的話,大概要去一躺萬屋才行了。”文系刀劍那里,應該不缺各種紙張吧。
和泉守兼定想了想,“他今天好像沒有出陣遠征任務,應該在本丸。”本丸里刀劍所剩不多,相互之間門對同伴的動向都還算了解。
“太好了,”沈淺說干就干,“那竹片就拜托你了”頓了頓眼底就浮現出笑意來,不知道對于文系刀劍來說,風箏算不算風雅,“我去找歌仙兼定。”
和泉守兼定既然答應了沈淺,現在當然是爽快的點頭,“好,”削竹片對他來說就是小事,“不過就只有這一件事”他微微抬了抬下顎,“我和那些好用就可以的家伙可不一樣。”
沈淺看著在她面前向來還算穩重的刀劍露出這樣的神色就忍不住好笑,“暫時我也想不到其他事了,就這件事就已經是幫了我大忙了。”
審神者的語氣還帶著兩分真誠,和泉守兼定聞言也有些高興,“好吧,那以后有其他事的話再找我就行了,”他笑得很有兩分自得,連蔚藍的眸子都顯得有些過分閃亮,“我可是和泉守兼定,又強大又帥氣,最近很流行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