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重了最后四個字。
宋澄“為什么不是”
“你訓練這么忙,溫向儀比你更忙,你們還能保持這么頻繁地見面”
“在你提出這個問題前,你在心里做了什么預設”
被打斷的岳斯云無力張了張口,咄咄逼人的氣勢在宋澄的平靜目光里陡然平緩。
宋澄的眼睛像一片安寧而包容的湖泊。
“你認為,見面是為了什么”
“宋澄”
溫向儀沒想到宋澄直接來到學生會辦公室找她,當即放下手中東西走出房間。
“怎么突然來了也沒跟我說聲。”
看到宋澄額角濕潤的汗水,溫向儀握住她胳膊。
長袖襯衫下傳來一瞬悶痛,宋澄眉眼動也未動,能帶動整個身軀在器械上翻轉的胳膊被溫向儀略一施力,便拉進了有冷氣的辦公室。
“今天訓練不累嗎怎么沒在宿舍休息”
溫向儀記得宋澄今天上午有航體課。
“不累,
也不困。”
宋澄搖搖頭,飛院訓練量很大,按理說很累,不過值得,所以也就不覺得累了。
她今天又給a班加分了呢。
至于來見溫向儀。
和岳斯云說完話,就沒了睡意,干脆跑來了。
房間里還有其他人,從四下投來視線,有人竊竊私語著,外向的人還直接問宋澄是不是飛院的,無他,宋澄這身制服太好認了。
溫向儀含笑為他們互相介紹,最后看向宋澄本人,好像拿她沒有辦法,又好像很開心
你下午第一節沒課對嗎,我們做什么去呢heihei嗯宋澄,你來見我前有想好嗎”
宋澄搖了搖頭,這次眼中浮現了絲困惑。
陽光落在她眼中,映出澄凈的弧光。
宋澄說“見了面,一定要做什么嗎”
能見面就很好了啊。
雖然這個念頭和很久很久前她剛回到高中那天背道而馳,這樣的轉變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會讓宋澄很難為情,幸好,她對誰都沒有提起過。
高中想和溫向儀同班。
大學想去到一個地方。
想排除萬難騰出周末。
一切的一切,目的都簡單得不能再簡單了。
想見溫向儀。
上輩子她已經走過20多個年頭,不是一張白紙,許多事縱然沒做過也看過。
那些糾葛的膨脹的欲望,或許漫長時間里,她也曾在其中猶豫過,迷失過。
但當對象是溫向儀,那些所有繁蕪的念頭退化成了最純粹的本能。
想見溫向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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