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玩的樣子
積雪帶能量的,得虧燭荊府單兵的盾造的好,不然可禁不起這樣霍霍
我去,他們真的好快啊,隔壁圣羅蘭剛進場就用雪橇了,現在還在路上跟能量體搏斗呢
圣羅蘭笑死啦,用槍炮當滑雪板后,發現打能量體很不方便,只能炮哈哈哈
諾亞,有時候心臟比不過燭荊府都是有原因的
雪狼雖然是低等級能量體,但能夠在雪原上生活,還是十分有本領的,在雪狼拉車的情況下,紅月雪原第二天的末尾,盾傘撞上建筑殘留的廢墟。
四方锏上的能源被震動撞下,雪狼猛地朝前去咬能源冰晶,盾傘被他拉動,險些讓上面的機甲撞上倒塌的高樓墻壁。
陳歲手掌一抬,直接斷開藤蔓,雪狼朝著廢棄的建筑群沖進去,一頭撞上金屬墻壁,發出一聲鐺的脆響,尖利的犬齒咬住能源冰晶,咬合間發出嘎嘣的聲音,喉間不住的低吼著。
盾傘被它的巨力甩動,為了不撞上墻壁,直接在原地漂移,快速折返朝后方推動了幾米。
眼看雪狼拖著斷裂的藤蔓去咬掉落的能源冰晶,頸間的藤蔓在蒼茫的紅月白雪下格外顯眼,盾傘停下的瞬間,陳歲手掌一抬,一抹綠光自她手掌伸出。
周忱剛從盾傘上跳下,看見雪狼瘋狂的嗅著能源冰晶的痕跡,還在感嘆“看給孩子餓的,都開始舔雪了。”
他剛說完,就見到陳歲
操控能量。
雪狼頸間的藤蔓好似活了過來,斷口開始晃動,在雪狼未覺時,直接繞到雪狼面前,順著它張開的大口鉆入。
“噗嗤”
“噗呲”
兩聲血肉穿透的聲音響起。
雪狼直接被藤蔓貫穿,帶著它血肉的藤蔓棘刺尖銳,頂端卷曲著雪狼的能量晶。
陳歲打散能量團,藤蔓從雪狼身體中抽出,能量晶掉落在雪地中。
雪狼的軀體抽搐著倒下,咬合能源冰晶的狼口還長著,被咬碎的能源冰晶掉出來,雪白的身軀砸落在厚厚的雪層之中。
“嘖,好家伙,你下手這么快”,周忱轉頭看向陳歲,他心里到沒有什么憐憫,能量體和人類早已是不死不休的關系,就是陳歲突然出手的動靜,讓周忱略有些驚訝,“還以為至少從這里過去,這不還能跑一段么。”
廢墟點距離基站還有一段距離,走過去也不算遠,但都有交通工具了,還走路未免有點吃虧。
陳歲甩了甩手,將藤蔓打散,雪狼的鮮血濺在雪地中,在紅月的紅光照耀下顯得有些發黑,慢慢融入雪地中。
“沒必要,我們直接從這里穿過去就行了。”
陳歲下頜朝前方的金屬廢墟點了點。
倒塌的高樓,裂開的金屬地面,整個地表似乎被一雙大掌掀開,露出下方被凍硬的土層。
周忱踩在雪層中,腳步試探的踩了踩地面,因為裂縫遍布,城市的地面有些搖晃,不太穩定,他提心吊膽站上去,感慨道“我現在知道腳踏實地的好處了,這個能量場真的十分有哲理。”
如果此刻有人同時看著燭荊府鏡頭和墨丘陵鏡頭,那么一定會發現,兩個學院彼此的哲學家都發表了一些看法。
吉普納已經從碎裂的地面跳了下來,腳下土地的坍塌讓他仍有余驚,在辛茗朝他伸手接應時,不禁哭著臉道“嗚嗚,只有當我站在堅實的土地上的時候,我才能有不屈的靈魂,在坍塌的地面上,隨便什么都能輕易的絆倒我。”
“行了,別嚎了”,趙菁智把剛落地,就有些自閉的敏攻拉起來,“都快到基站了。”
吉普納回頭看了眼,雪中的城市廢墟宛如一個沉睡的巨獸,偏偏它還時不時發出震天的鼾聲,甚至還會動不動就翻身,太危險了。
“我們趕緊去基站吧,希望賽委會能給我們準備多一點的能源液,我不想努力了,我想飛。”
趙菁智沒好氣道“你想屁。”
說完,他看向一路都有些萎靡的分析師“小魚怎么樣,還好吧”
“嗯”,分析師微弱的聲音從機甲中傳出,蔣終魚大口喘息著,冰屬性能量對他的壓制十分強烈,金屬心臟的跳動頻率越來越快,他臉色變得極其蒼白,唇上不見半分紅潤。
張英杰從這一聲回答中感受到分析師的虛弱,辛茗忙走到他身側,伸手將分析師攙扶著。
“謝謝小辛姐。”
蔣終魚氣若游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