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子顫抖地點點頭。
“是誰告訴你,重啟手機這招的以為開機又關機,我就不知道你干什么了是嗎嗯”
周凱的話看似輕描淡寫,實則卻像是刀子一樣,劃著她的心口。
“是姍姍,是她教我的,”櫻子二話不說,指著不遠處的姍姍,哭著解釋道,“剛才我出來上廁所,姍姍說,說如果我實在想家就用手機給家里報個平安,還說,還說濤哥不會,不會怪我的。”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姍姍身上。
姍姍扭頭看了眼身邊的江亞莉,尷尬地抿了下唇“我,我就是想試試她,沒想到她會這么蠢。”
蠢,確實是蠢。
晚上,明夏分明提醒過大家不要輕舉妄動,可她還是選擇了相信帶她用身體賺錢的荷官們。
信錯了人、做錯了事,那真是神仙難救。
周凱才不管櫻子是受了誰的教唆,只認她是那個犯錯的人。
犯了錯就要受罰,這是規矩。
好在她沒有動逃跑或者報警的想法,念在她是初犯,周凱并沒有罰得很重。
他讓壯漢把鋼管丟在地上后,說道“脖子以下,一人打一下,打不出聲就重新打,開始”
這也是他ua手下的一種方式受罰人可以是施暴人,施暴人未來也會被受罰人懲罰。
讓她們彼此產生隔閡后,就不會有團結的念頭,再想掌控她們就容易多了。
咚
“啊”
咚
“啊凱哥,我錯了”
咚
“求求你了,我再也,再也不敢了啊”
一下接著一下,每個人都不敢心慈手軟,每一下都是結結實實地打在了她的身上。
疼,卻能讓她受得苦干脆一些,不至于多挨幾下,也能讓她記住今晚的教訓。
在連續三十多聲的叫喊和求饒后,櫻子渾身無力地癱倒在了地上,腿腳瑟瑟發抖,每一次呼吸都疼得她后頸發麻。
她渾身布滿了青一塊紫一塊的淤青,臉蛋卻仍是剝了殼的雞蛋般干凈。
這張臉是她留在廠區的資本,只要不傷到相貌,就算受罰,第二天還是要照常工作。
“別動,先躺下。”
見櫻子努力想要起身,明夏趕忙過去按住了她。
她剛才用鋼管打櫻子時,打得是她的屁股,對身體的傷害最小,其他顧問也是打大腿這些脂肪比較多的地方,但是那些荷官們下手的地方,卻是最脆弱的肋骨和小腿骨。
十幾棍下去,保不齊會有內傷。
李群濤“好了,大家都回去睡吧,明天還要起來上班。”
懲罰完犯規的人后,事情就算結束了。
周凱帶著人準備離開,經過荷官的宿舍時,他注意到了江亞莉一直盯著明夏看。
“亞莉啊,”雙手插進口袋,周凱湊近了些,低聲道,“聽說你今天一直在打聽明夏是賺了誰的錢”
“我”
江亞莉前一秒還在幸災樂禍呢,周凱的一句話,直接讓她的臉色“唰”地一下變得煞白。
周凱“真想知道的話,你直接問我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