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書館里一共二只老鼠,楚聽烏成功把它們逮捕歸案后,就交給了工作人員。
雖然這時間還來得及去上下午的最后一節課,但她們當然不去啊。
在買關東煮時,安詩言繼續了之前的話題
“倒也是好想從你手里學一點賺錢的手藝啊。”
她買谷子又尾火了
其實之前學校的同學們雖然知道楚聽烏經濟自由,但其實沒有具體的認知,直到前段時間校長在周一的大會上夸楚聽烏學習認真,為了學業拒絕了電影的紅毯和綜藝節目的邀請,希望大家都向這位優秀的同學學習。
大家“”
這是能學的嗎他們哪有什么走紅毯和上綜藝的機會啊
走紅毯自然是虎頭電影的,雖然楚聽烏屬于幕后工作人員,但這部電影同樣獲得了最佳美術獎,穆導說這也有楚聽烏的一份功勞,所以熱情地邀請她去領獎。
即使不上臺,讓孩子一起來看看熱鬧也好,順便一同吃頓飯。
但系統識別出了“吃頓飯”的對象包括另一位導演和其他幾位圈內人,楚聽烏就以學業為由婉拒了。
網絡簽約主播和娛樂圈還是隔著一層,穆婁好心想要帶她入圈,但楚聽烏在綜藝之后就發現她其實不太喜歡這種熱度
不論是電影還是綜藝她都沒有露臉,但即使這樣,她的觀眾群體里也出現了不少奇怪的人。
他們很熱情,也很專業,但他們同樣默認楚聽烏的一切,從隱私到個人經歷到近況,都是可探索可公開的東西,甚至有一些“粉絲”會特地追到金城來,守在五中門外。
而理由是“愛”。
在第一次遇到這類粉絲時,楚聽烏直接從墻頭跳回了小區,第二次時,對方想要過來合影,她默默躍至車棚頂上,隔著幾米高的位置俯視對方
不回應也不笑。
當粉絲要拿出手機拍照時,楚聽烏的身影就從他們的鏡頭里消失了。
這樣的事情重復幾次后,又過了快一個月,這種熱度才冷卻下來。
而楚聽烏也在這期間思索了一下
“如果以后一定要拍什么節目的話,我希望是紀錄片。”
安詩言去她的杯子里戳蟹棒
“啊你準備拍紀錄片什么類型的”
楚聽烏“”
楚聽烏“唔我只是覺得,不同節目會吸引來不同的受眾,那些更娛樂化的節目,觀眾也會把參演者娛樂化。”
這是她和系統討論過后,又參考了數據才得到的結果
當她直播時,觀眾認為她離自己很近,即使她的直播內容普通人沒法完成,但依舊有著那種同為普通人的親密感。
但當她登上娛樂化的綜藝節目后,她在其他人眼中多了可估量的商業性,一些職業的“粉絲”們開始把她當成一樣可以運營的商品,而后吸引來了更多作為商品受眾的粉絲。
楚聽烏不喜歡。
她不抗拒鏡頭,也不拒絕分享,但更希望自己掌握主權。
楚聽烏想了想“我自己拍紀錄片也不是不行。”
她所產出的那些視頻,其實質量離紀錄片并不太遠,只是沒有一個固定的主題,也沒有找過投放的渠道。
“噢噢”安詩言舉手,“請讓我在你的人生紀錄片里出鏡吧阿楚老師”
常一欣摸了摸下巴“拍完后直接賣給風華網算了”
楚聽烏“”
怎么直接默認她要拍了,她連主題都還沒想好啊。
一般很少會有拍完再賣的團隊,因為紀錄片本來要價就低,拍攝要求又高,前期就可以簽合同回收資金或者投資了但楚聽烏有系統,拍攝成本很低,難點只在選題而已。
二個人走到靜思湖邊,在長椅上排排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