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聽烏舉手“我看過的都是動物相關的紀錄片。”
而且都是系統給她看的,當做教學內容。
滿星看的則更雜一點,但顯然,兩人都只有看的經驗,并沒有自己拍攝的經驗。
楚聽烏“先試一試好了。”
她們點開一部關于創業的紀錄片,簡單了解過后,發現實際上很多前期的內容都是后期補拍,或者用一些意識流的鏡頭來代替
誰會在事業還沒有任何起色的時候,就去記錄自己事業開頭時的不容易呢。
往往只有成功者才會被記錄,因為成功將他們之前的失敗都變成了成功路上的點綴。
滿星和楚聽烏告別,楚聽烏發出“外行人但我是老板”的發言“你可以把無人機帶回去,平時也自己拍一些對鏡的鏡頭。”
滿星“行。”
滿星抱著一個無人機離開了。
她坐在車上時,還有些愣怔,下意識轉頭看裝著無人機的包裝盒。
等回到自己的出租屋,她又把無人機拿出來。
無人機因為限制太大,其實并不常用于日常拍攝有限高,人流量大的地方也會限飛,部分地點更是要先行申請,而且飛行時間還有限制滿星抱著這個球形的無人機,突然想到
“公司的新版無人機解決了無人機低飛不安全的問題,還有更強大的續航能力,如果能再降一波成本,是不是能去擠占攝像機的賽道”
飛行時的穩定性肯定要低于地面攝像,但滿星發現,效果已經能超過手持,畫面精度也足夠高。
她有種公司可以靠無人機大賺的預感,而用不了幾年,老板自然也很快就能成為俗世意義上的“成功人士”。
然后以自己的經歷拍一部紀錄片
滿星“”
好像哪里不對,順序是不是搞反了,怎么有種為了拍紀錄片而成功的感覺
楚聽烏第二天見到滿星時,發現助理臉上掛了對不太明顯的黑眼圈。
滿星花一晚上趕出了慈善基金會的框架出來,給楚聽烏確認。
按楚聽烏的計劃,她們基金會的慈善任務是幫助其他組織完善結構,并達到收支平衡,步入正軌,類似于進行一波隱性的“投資”。
可能是為了讓楚聽烏便于理解,滿星在t里給她找來一個“小型慈善組織”作為實例。
滿星“這里之前是金城市南區的友友幼兒園,后來幼兒園倒閉,只有房子還在,園長和家人們就依舊住在幼兒園里,然后他們開始收養流浪動物。”
實際上,最開始被丟在幼兒園門口的是一個嬰兒。
可能就是附近的人丟過來的,知道這一家人善心好,但園長報了警,找到孩子的家人后,把孩子送去給大伯家收養了。
再后來,幼兒園門口被丟了一只半死不活的幼犬。
這次報警找到的是附近的
未成年初中生,只能給予他們警告。
從收養那只狗開始,幼兒園撿到的動物就變得越來越多小狗,小貓,甚至猴子,時間很快過去二十多年,最開始的那些動物都已經去世了,園長夫妻也變得年邁衰老,但動物的總數量還在增加。
現在,友友幼兒園有五十多只動物,大多是被丟棄的寵物,由園長夫妻和一對兒女照顧,但大部分時候,幼兒園只有園長夫妻在,兒女都已經結婚生子搬了出去,并不希望園長夫妻繼續照顧動物們。
這個小幼兒園或者說小動物園,其實上過金城本地的新聞
園長的兒女通過新聞對外求助,想要找到其他“慈善組織”來接手這些動物,這樣他們才能把父母接走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