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著警犬,卻被八個機位圍繞住的警察“”
其實警犬要突然出動的情況并不多,這次是在做一個盜竊案時,發現了小偷住處樓下的草叢長勢不對,經驗豐富的法醫看了一眼照片,就說“刨開吧,帶上狗。”
這就意味著這里很可能有個更大的案子了。
楚聽烏還是第一次跟著辦這種案子,一切,包括氣味,都是陌生的。
何導猜到可能要有死人了,轉頭看了這里唯一的未成年一眼
未成年眼睛亮晶晶的,完全看不出害怕。
雖說帶警犬過來是找線索的,但不能一點方向都不給,就讓狗去亂聞,那狗也會茫然。
所以前期的工作還是由人類來做,法醫繼續刨坑,痕檢則進了現場,開始收集指紋等證據。這部分內容也拍了一點,還好是飛行球,可以在不碰觸任何痕跡的情況下完成高精度的拍攝他們這些普通人進現場,會影響到證據收集的。
小偷住在郊區,是一棟二層小樓,曾經是哥哥和嫂子的家,后來他入獄了好幾回,哥嫂覺得他這樣的小叔會影響孩子的教育,又沒法把他趕出去,一咬牙,決定全家搬走。
搬走那天甚至一點消息都沒透露,就是在小偷蹲牢房時搬的,沒有留下任何聯系方式,也沒告訴鄰居們。
沒多久,尸骨被挖了出來,狗和楚聽烏都打了個噴嚏。
警方也聯絡上了小偷的哥嫂發現運氣好也不好,因為尸體不是他們,這一家是真的搬家了。
對比了一下時間線后,警方發現
周警官“尸體應該是在項成新坐牢沒出來,他哥哥嫂子都搬走之后那段時間埋進去的。當時房子是完全空置的,沒有人初步推斷嫌疑人直接住在了他們家里,晚上埋尸,白天睡覺。”
二棟小樓的院子有圍墻,但不是太高,白天很容易被發現,然而鄰居們沒有屋子里有人的印象。
因為詢問了周圍一圈人后,左邊那戶線索,說有次晚上聽到隔壁有敲打物品的聲音但他們當時懷疑是項成新這個小偷回家了,就都不想去管。
周警官“那個時候很可能就在埋尸。”
這具尸體入土不到兩個月,還沒有徹底白骨化,兇手大概是擔心尸體被挖出來后,被輕易查出身份,所以把尸體的衣物都脫光了,用蛇皮袋包住。
挖出來的尸體很不好聞,但警犬還是上前了。
楚聽烏“”
在拍攝內容結束后,楚聽烏也皺著眉頭湊上去,蹲在允許范圍內看了看,然后問“是要找他缺少的手和腳嗎”
法醫“嗯,兇手應該沒什么分尸經驗”
法醫看到是她,也不吝于解釋“要埋這么大一具尸,肯定要挖個大坑,這人挖的時候就發現工程量太大了,然后就想著分尸,分地點埋,但當時尸體已經邦邦硬你看這傷口,是死后一段時間才砍的,工具看痕跡用的是鏈鋸,沒有太大聲音。”
“兇手砍了手腳下來后就放棄了,但還是分開埋了,可能是覺得這樣線
索能少一點。”
運氣好的話,他們在找手腳時,還能找到這個萌新兇手埋起來的兇器。
這樣案子幾乎告破一半了。
這年頭沒什么真正邏輯縝密的案件,因為科技的力量越來越強大了,法醫告訴楚聽烏,越是想要做更多,留下來的線索就會更多“共勉啊。”
楚聽烏嗯但這我應該勉什么呢
她還是跟著狗吧。
警方一部分去找死者的身份,另一部分去村里走訪調查。兇殺案不論在哪都是大案,是值得一整個中隊出動的,但帶著一圈無人飛行球的拍攝人員不算在內。
楚聽烏只要不破壞現場,也沒人管她去哪,頂多叮囑她一句
“不排除兇手就是村民的情況,別去沒人的地方。”
周警官對她比較熟,還補充一句“要是遇到危險了,別想著反抗的力度會不會太大,直接拉滿。”
寧愿對面住院,不能自己受傷,大不了回頭打官司。
楚聽烏“好。”
周警官“也不要拉太滿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