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是一個擺設,可擺在榮耀聯邦的東都,那就不僅僅是一個擺設這么簡單了。
蘇蕓決定先說服這位睿智的二叔公,便笑著道:“二叔公,葉長生親口告訴我,不出十年,他就能晉級先天強者。”
哦?
蘇神通的表情霎時變得精彩起來,震驚,懷疑,憂慮,驚喜,最后都化作了沉思。
片刻蘇神通才停止思考,呵呵一笑:“既然如此,那就開起來吧,二十六歲的強者啊,嘖嘖,想想都讓人期待啊。”
這就是明確支持了,蘇蕓不禁驚喜萬分。
實際上這些天來,蘇蕓已經把門路和關系都理清了,問劍閣的分店隨時都能開得起來。
但只有二叔公點了頭,問劍閣才真正得到蘇家的保護,不至于在開門的當天就倒閉。
而問劍閣的分店一旦開起來,葉家的船隊就能名正言順行走在扶榮城和三水鎮之間,擴大自己的影響力。
扶榮城的江氏財團也能浮出水面,而不是像以前那樣偷偷摸摸的和葉家合作。
一旦問劍閣在扶榮城站穩腳跟,體量變大,那么就有更充分的空間和時間,讓她梳理葉家多年沉積下來的隱患。
蘇蕓念頭通達,心生歡喜,從輪椅后摟著蘇神通的脖子:“謝謝二叔公!”
蘇神通溺愛地拍著蘇蕓的手背,感嘆道:“傻丫頭,二叔公真正在意的人是你,只希望葉長生那小子長點心,不要辜負了你的一番心意,否則老夫分分鐘弄死他!”
“嗯,蕓兒曉得。”蘇蕓的眼淚啪嗒啪嗒滾路下來,掉落在蘇神通蒼蒼白發上。
就在蘇蕓離開福云寺,趁著夜色趕回城中的時候,城北的一所莊園中,葉長生迎來突然到訪的客人。
書房中,木青柯一身黑衣,摘下頭上的斗篷,白眉之下,復雜的目光看著眼前的少年。
就在幾天前,就是這個少年,讓他承受當眾下跪的恥辱。
就在今天,又是這個少年,以不可思議的鑄劍術,輕松碾壓了他的大弟子莊重,讓鑄劍師公會顏面掃地。
如果可以,木青柯希望永生不再看到少年的這張臉,甚至連所有白頭發的少年人都不想再看到。
然而事關鑄劍師公會的生死存亡,他卻不能不來。
木青柯依舊沒有放下威嚴的姿態,逼視著葉長生,肅聲道:“葉長生,你和莊重的比試,從此一筆勾銷,不得再提,說說你的條件吧!”
葉長生坐在書桌后,神情冷淡,實在不想搭理這個傲慢的老頭。
然而不管怎么說,莊重都是一位純粹的鑄劍師,確實不該落得慘淡的下場。
況且,他們已經狠狠打了木青柯的臉,實在沒必要再打一次。
與其如此,倒不如借著這次不算和解的和解,換取一些眼見的到的利益。
葉長生手指輕叩著桌面,片刻挑起眼簾,緩緩道:“鑄劍師公會的四大執事,必須留一個位置給我的人。”
看到葉長生半天說話,木青柯一臉驚異,忍不住道:“就這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