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被害人,而是加害人”
安室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就在這一瞬間,他心里生出了某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諸伏景光拿起他放在桌面上的其中一張照片,那是二號假扮成栗島誠,從墨田坐車過來被拍下的監控畫面。
“假設二號的行動軌跡是游樂場殺害栗島誠,那他什么時候去的墨田時間根本對不上”
二號中午的時候就在墨田趕往游樂場的路上了。
也就是說,當時在圖書館里的人,根本就不是二號。
而是一號,醫生
安室透手腳瞬間變得冰涼。
“如果是一號”
一號在咖啡館刻意接觸的女士變成了殺人犯
看她在照片上的表情,她根本就不覺得自己有錯
不是被害者,而是加害者
那他去醫院里接觸松田
如果有機會,松田一定很想殺了那個炸彈犯
“不可能”安室透臉色難看,“如果真是這樣的話”
教唆殺人這種事,他們不是沒有遇到,但教唆到警察的身上
瞬間回想起對方咬著松田的煙,側頭望著他的那一幕,那清透而涼薄的眼神,安室透再也按捺不住,朝門口飛奔而去。
“我現在就去醫院”
同一時間。
今鶴永夜坐在一家摩托車行外的長椅上,給自己之前冒用了名字的秋元打電話“你怎么還沒來接我”
他背靠著長椅,大長腿伸直了,左邊的腿上纏著厚厚的石膏,旁邊還放著拐杖,說話卻很囂張,“工作不想要了”
“小少爺”秋元秘書眼前一黑,“您也沒告訴我您在哪啊您真的要去醫院做手術今天就做”
“那不然呢”今鶴永夜說,“我可不想再被老頭子天天念叨了,你現在就來接我”
說完他把電話掛了。
估計秋元秘書正在默默平復心情中,過了好一會,才把吐槽他不靠譜的話給咽回去,發了條消息問他到底在哪。
今鶴永夜把地址發過去,沒到十分鐘,秋元秘書開車過來,看到他被包得腫了一圈的腿頓時嚇了一跳。
“您這是怎么了”
“騎車不小心摔了,”今鶴永夜伸出手,“扶我一把。”
“看醫生了嗎”秋元秘書伸手過來,眼神不住地往他的腿上看,“要不咱先別做手術了,回家養著吧這都快腫成豬蹄了”
“嗯”今鶴永夜動作一頓。
秋元秘書迅速低頭“對不起說錯了,是金蹄子。”
今鶴永夜“”
故意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