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不會放走,還會在第一時間就請律師,把事情鬧大,只有這樣才能震懾住那些心思蠢蠢欲動,想要挖角他們的醫院。
院長心里再次嘆氣。
就在他通過廊橋走向這邊大樓時,剛出電梯的今鶴永夜忽然扒住一根柱子“秋元秘書。”
他一臉認真地說“我們真要去做手術嗎”
“不然呢”秋元秘書回想起他這一路的作死行為,還有在那位小麥色皮膚的警員面前刻意抹黑自己,忽然心里一動,問,“你不想做手術”
今鶴永夜眨巴眨巴眼睛。
秋元秘書“”
他看了看今鶴永夜包得腫了一圈的小腿“你這不會也是要動手術的吧摔骨折了”
“沒有”今鶴永夜大聲說,“沒骨折,不需要動手術”
那就是需要了。
秋元秘書心里一哽。
“這樣吧,”今鶴永夜說,“我們去看看那位,就昨天動手術的那位,我先看看手術效果怎么樣,我保證絕對不跑”
你這也要跑得掉才行啊。
秋元秘書一臉無語地望著他,看到他死死抱著柱子,說什么也不肯撒手,只好無奈地叫了個護士過來,問清了松田陣平所在的病房。
“他還在重癥監護室。”
今鶴永夜的腿太顯眼了,一個通知下來,整個醫院的醫生和護士就沒有不知道他們的,因此護士回答得也很爽快
“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可以帶你們過去。”
“那就拜托了。”秋元秘書說。
今鶴永夜抱著柱子,一臉的不情愿,但最后還是被秋元秘書強行拖走了。
剛到監控室的安室透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冷下了臉。
他拿出手機撥通諸伏景光的電話“他們果然去找松田了。”
“來了嗎”諸伏景光精神一振,心里竟然有些期待。
“不要被騙了。”安室透說。
“放心,他們絕對騙不了我。”諸伏景光坐在重癥監護室的椅子上,旁邊就是松田陣平的護理床,對上他有些好奇的視線,諸伏景光說,“我先掛了。”
“ok。”
“誰的電話那個金發混蛋”松田陣平看到他掛了電話,立即說,“他從我住院開始就沒來看過我。”
“你這不是挺好的”諸伏景光假裝沒聽出他的試探,“聽說明天就可以轉到普通病房了。”
松田陣平不吭聲了,一言不發地望著他。
從早上開始,醫院里的氣氛就變得有些不一樣了,尤其是半個小時之前,明顯增多的警察讓護士們議論紛紛。
重癥監護室看似沒有受到影響,醫生沒有增多,護士也照常工作,但松田陣平還是能感受得到那隱隱約約緊繃起來的氣息。
然而沒有一個人愿意告訴他怎么了。
來看他的班長接到電話匆匆離開了,說是來替換他的諸伏景光嘴又比誰都嚴實,根本撬不開。
看到諸伏景光一如往常的笑臉,松田陣平郁悶地把臉別到了一邊。
等他好了,他要把這幾個家伙全都揍一頓
感受到他的視線離開,諸伏景光緩緩收起了笑容,放在膝蓋上的手有些緊張的蜷起。
并不像他和安室透電話里說的那么輕松,事實上他現在都快緊張死了。
如果易容來的真是二號諸伏景光迅速回憶起警視廳里的同事給他貼的標簽,瘋狂,膽大妄為,毫無顧忌
他會不會在這里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