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這樣了。”安室透無奈。
這次交易的子彈比較多,槍支數量很少,他們推測很有可能是黑衣組織準備擴張,用來訓練的。
為了避免被懷疑,安室透打算緩幾天再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把那批子彈給搞掉。
兩萬發子彈,都能訓練出好幾個專業殺手了。
“對了,”安室透說,“你不是還準備回長野嗎什么時候走”
“今天晚上。”
既然菊葉不要,諸伏景光打算把找回來的槍交給黑麥,沒想到黑麥上午也沒空,只能下午再拿給他。
夜晚再去長野的話,也不容易引起別人注意。
諸伏景光歪頭看著他“你問這個做什么”
安室透笑了笑。
“我跟你一起去。”
看到他狡黠的笑容,諸伏景光“嗯”了一聲。
安室透望了望遠處的住院樓。
想想看,他們不來找松田了,醫生也不來,松田要怎么辦
想象了片刻松田陣平的心情,諸伏景光“”
難怪松田天天叫他金發混蛋。
原來沒有叫錯啊
這人真的好壞
安室透咳了咳“誰讓他什么事都不告訴我們的。”
就在他們聯手抵制松田陣平的時候,今鶴永夜望著自己被扣住的手腕陷入了苦惱。
竟然掙不開
他試了十幾分鐘,不僅沒有把琴酒的手弄開,好像還越扣越緊了。
手都要斷掉了。
今鶴永夜悶悶地望著暈倒在沙發上的男人,房間里的小沙發根本容納不下他高大的身體,他的手從沙發邊緣垂下來,全靠扣著今鶴永夜的手腕才沒落到地上。
今鶴永夜按了按他的手臂
,手臂上的肌肉緊實,觸感宛如鋼鐵一般,他沉思片刻,忽然有種想要翻出肌肉松弛劑給他來一針的沖動。
不過琴酒有耐藥性,真要用肌肉松弛劑的話,估計得注射好幾次,之后的恢復期也會延長到好幾天嗯,琴酒大概會殺了他。
不是像現在這樣單槍匹馬的來,而是帶著人,或者扛著機槍和手雷一起來的那種。
雖然現在的情況也差不多不過今鶴永夜覺得,至少現在他們還是能好好聊上幾句的。
原本打算放倒琴酒之后就去把藥水給洗掉,現在不得不多嗑幾顆解藥,今鶴永夜從口袋里翻出白色的藥丸吞掉,拉了張椅子過來,在琴酒身邊坐下。
攥住他的那只手也在沙發邊緣放平,今鶴永夜安安靜靜地等著,哪怕陷入昏迷,琴酒依舊對周圍的聲音很警覺,他漸漸放輕了呼吸。
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他已經習慣了自己的存在,正在慢慢放松警惕,今鶴永夜猛地一甩手,將手腕從琴酒的鉗制中脫離了出來。
琴酒在昏迷中仍然條件反射般地將手指探了過來,今鶴永夜趕緊壓住他的手,把他給按了回去。
瞥到他不自覺皺起的眉頭,今鶴永夜忍不住扯了扯他的風衣領子,給他蓋住了臉。
那張莫名讓人壓力很大的臉從眼前消失,今鶴永夜頓時松了口氣。
平時騙騙琴酒也就算了,沒想到人都暈過去了,還要連他的身體一起騙。
今鶴永夜又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竟然過了快一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