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摸不準他在些什么,萬一他真的對工藤一家出手呢
剛才看到的那副插圖還在風見裕也的眼前縈繞不去,然而身側的工藤優作神色堅定而沉穩,似乎篤定醫生真的不會出手。
他忍不住問“那您剛才為什么要那么說”
“當然是為了殺殺他的氣焰。”
工藤優作說“不能讓那小子太囂張了”
如果讓他知所有人都畏懼他,沒有一個人能站出來的話,以后還不知要發生什么事情。
當然,也能是為醫生發現了,工藤優作在出門前,用眼神暗示了走在最后那人,讓對方看看能不能從醫生剛才的抱枕上收集到他的頭發。
工藤優作做了這樣的小動作,醫生也順便回敬一下他。
然而工藤優作不像他以前遇到過的那些人,根本沒有那么容易威脅。
甚至為醫生的那些話,他已經準備徹查到底了。
風見裕也總算松了口氣,工藤優作說話是一件很令人安心的事,尤其是在對醫生的這件事情上,對方比他聰明太多了,如果今天是他帶著人來,還不知會發生什么。
風見裕也在后怕的時,也越發欽佩身旁的工藤優作。
正在這時,工藤優作說“那還有人嗎派幾個人到我家附近。”
風見裕也腦子里已經欽佩崇敬情填滿了,下意識說“好的。”
點了點頭,他慢半拍地“啊”了一聲。
坐在他身側位置上的工藤優作一臉認真“記得讓那些人離遠點,最好不要讓我兒子發現。”
“還有,前跟說的見,盡快給我安排”
不是說不擔心醫生了嗎看著工藤優作一臉認真說事的表情,好像真的一點也不擔心,但他叫人去保護他們家
風見裕也頭上緩緩冒出了一個問號,然后不知到了什么,那個問號瞬間變成了感嘆號。
原來不是不擔心,是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風見裕也趕緊說“好的,我馬上安排還有降呃,是您見的那位,我也會盡快聯系的。”
差點他提到真實姓名的安室透,此時正開著車從消防隊離開。
他以記者的名義,成功約見了消防隊的隊長,并且從對方的口中聽到,昨天那位消防員”本應該在休息的。
他們這的消防員大多是輪流執勤,工作一天休息一天,昨天是他休息的時間,但火災電話響起的時候,他恰好來到辦公室,還在電話旁邊,接到電話開車出去了。
為是一個小火災,據說是路邊的一棵樹燒起來了,所以也沒有叫其他人。
“他很愛惜自己的那輛消防車,拿當寶貝一樣,碰都不讓別人碰”
聽到這里,安室透故意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那輛車是他買的嗎”
“哈哈,怎么能”消防隊長他的無知逗笑了,“那輛車是消防署發給我們的,正好是開那輛車的前輩帶了他,是為那位前輩,他才很愛惜那輛車吧”
安室透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問了那位前輩的事,恐怕那位也是跟走私商一伙的,而且是負責改造消防車的那個。
然而對方早從消防隊離職了,還換了手機號碼,現在也沒人知他在哪里。
擔心問得多了會引起那些走私商的警惕,安室透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后他問了一些野外賽車場的問題,為急救隊也屬于消防局,平時那邊的出勤率很高,正好快要到年底了,消防隊的人要宣傳一下自己的政績,便開始滔滔不絕起來。
耐心聽了十幾分鐘,安室透帶著禮貌的笑容告辭了。
“沒什么收獲”安室透坐在車內,身體往后仰,靠在了椅背上。
聽到他有些疲憊的聲音,他通話的諸伏景光忍不住問“休息一下”
“不行,”安室透說,“我要問問風見那邊怎么樣了,下午開車去長野”
他原本是算諸伏景光一起去的,不過到還在醫院里假裝養傷的黑田兵衛,說不定對方有需要他幫忙的呢
如果不是處境艱難,他怎么能一直賴在醫院不走。
不過以黑田兵衛的性格,也不會主動求助他們,安室透準備悄悄去看看。
要是沒事的話,他再悄悄走掉。
“好。”諸伏景光說,“我先東西拿給黑麥。”
那些槍好像子彈不是放在一個地方,諸伏景光算槍交給黑麥,順便試探一下他對菊葉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