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修女站在他身旁,她看著那位吟游詩人的背影,低聲道
“西蒙主教,那孩子”
“她身上有風的祝福。”
這種祝福與神之眼不同即使沒有神之眼,那個孩子依舊被神明注視著。
離開西風騎士團后,我和安柏跟老爺子回了家。
我的房間在二樓走廊的盡頭,從房間里的窗戶往外看可以看到庭院。
說是庭院,其實更像一個小型的演武場,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老爺子時常在庭院里訓練偵察小隊的騎士們,安柏也在一邊跟隨他學習偵察騎士的技巧,我也偶爾會被拉去聽課。
但是今天,這處小型演武場來了一個生面孔。
那是一個有著一頭冰藍色長發的少女,看起來比現在的我要大一點,氣質冷冰冰的,有些生人勿近。
安柏看到她就撲了過去,熱情的圍著她噓寒問暖。
“優菈你終于回來了”
優菈,很好聽的名字。
安柏把她拉到我面前,為我們互相介紹。
“這是飛鳥,一位吟游詩人”
“這是優菈,祖父的弟子”
原來是老爺子的徒弟。
“你好。”我朝她點點頭。
她用那雙金棕色的眼睛看著我,莫名的我有點緊張她身上的氣質除了冷之外怎么說呢,有點像貴族家的大小姐。
她的表情似乎有點驚訝,但很快就又變回了那種冰冷的模樣。
就這樣安靜的看了我一會兒,她突然朝我開口“你不知道我是勞倫斯家族的人嗎”
啊
什么勞倫斯
有什么特殊的嗎
不過勞倫斯啊聽起來有點耳熟我記得,與那家伙,我的幻想朋友一起起義的同伴里就有一個叫勞倫斯。
他也有著一頭冰藍色的頭發。
真沒想到啊,那個家族竟然延續到了現在。
安柏也在一邊緊張的看著我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她這樣。
所以,勞倫斯到底有什么特殊的
原諒我對蒙德的歷史不太了解,在海屑鎮能找到的歷史書籍里,關于蒙德的記載少的可憐。
就連高塔孤王,舊蒙德的那段歷史也是我從那位在海屑鎮落腳的吟游詩人嘴里聽到的。
果然,還是得早點去圖書館看看,反正風之翼被沒收了,這幾天正好去那里打發時間。
我一頭霧水,但她們兩個都盯著我,搞得我也不得不認真的思考。
然后,我試探著回答“英雄的后裔”
沒錯,跟著那家伙一起起義的那伙人都是推翻舊蒙德的英雄。
我覺得,我也許說錯話了。
優菈用很復雜的,我看不懂的眼神看著我,然后來了一句“這個仇我記下了。”
啊
啊啊啊
什什么仇記什么仇
我很慌,連忙看向站在一邊的安柏什么情況啊救救
可安柏這家伙一下子又笑了,笑的很燦爛,她撲過來抱住了我,我站在原地一臉懵逼。
她松開我,又轉過身面對著優菈“優菈,忘記告訴你了,飛鳥不是蒙德人”
“你們一定可以成為很好很好的朋友”
那天下午,我滿臉懵逼的看著她們跟著老爺子練習偵察技巧。
安柏依舊像一個充滿電的小太陽一樣永遠熱情高漲,似乎永遠不會累。
而優菈,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她的氣質好像沒一開始見到的那么冷了,甚至還指點了我一些射箭的技巧。
沒錯,作為將來要走南闖北的吟游詩人,總不能連丘丘人也打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