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頗為冷淡地寒暄了幾句,“嗯,還可以。”而后就開門見山地說道“我有點事情要拜托你。”
糜稽回答“可以,是什么事情”
“幫我找個人吧,這對你來說肯定很輕松的對不對”你還是很相信糜稽的情報搜集能力的,把相關信息發送給糜稽盡管他說你只要報出一個名字就夠了,但你覺得他就是在吹牛,不出五分鐘,關于那個走私犯的全部信息都發送到你的電腦上。
“不用再找了,我已經拿到她的情報了。”你拿起筆記本電腦轉了一邊給凱特看。
“她”凱特記得無論是從照片看還是從名字來看那個
走私犯都更像是男性。
你敲了下鍵盤,很肯定地說“沒錯,走私犯是個女人,之前她用的都是假資料,身份也都是假的。”
“原名叫做愛麗絲。”凱特看向電腦屏幕,上面顯示著她的名字,年齡26歲。
“下面還有她現在的住址。”你點了下電腦屏幕下方那一塊,而后合上電腦,“沒有任何問題的話就出發吧”
好不容易遇到這種稍微有點意思的支線任務,你也難得地帶了點熱情。
你的激動也感染到他,他下意識地想要扶自己的鴨舌帽,但發現自己沒有戴帽子,于是右手有些尷尬地僵在半空中,你沒發現他這個小動作,畢竟你現在注意力都在支線任務上。
走私犯的住址和天空競技場之間有一段距離,你們得要坐飛艇才能及時趕到,這還是你頭一次乘坐公共的飛艇,除了環境稍微有點吵以外,其他的你倒是都接受良好。
哪怕是坐飛艇也要一晚上才能到,你們晚餐是在飛艇上的餐吧內解決的,你心情不錯,以往你外出十次里有六七次伊爾迷都要跟在你身邊,現在沒有他你感覺整個人都神清氣爽。
你挑選的就餐位置是靠窗的,正好能一邊看夜景一邊進餐,凱特少見換了件短袖,你也因此得以窺見他手臂內側大大小小的傷疤,你目光停留的時間不算久,但因為凱特本身就對那些疤痕敏感,他開口“嚇到你了么抱歉。”
這有什么好嚇到你的,你被鞭刑的時候傷口比這個還要恐怖不少倍呢。
他垂下眼簾,動作不太自然,對此你選擇
a裝作沒看見。
b“這有什么嚇人的。”
你滿不在乎地說“這有什么嚇人的。”你忽然想到自己以前在現實世界里因為幼年調皮膝蓋上也摔出一個大口子,結痂的時候有同齡人看到后直接說好惡心,當然被你不客氣地說回去了。
“為什么看到傷口會覺得害怕惡心,那這樣一來受傷的人不光是身體感覺到痛,心里也會難過的吧”你這么說,像是在對凱特說,也像是在對小時候的自己說。
你從系統背包里拿出消除疤痕的藥膏,遞給凱特,“可以消疤的,雖然我也覺得身上有點疤不是什么大問題,你不用也沒關系。”
說起來這藥膏還是伊爾迷送給你的,這是他僅有的幾件比較正常的禮物,但你壓根就不會留疤,哪怕受傷了只要回滿血傷口也會跟著消失,所以這東西就又在你的背包里吃灰了。
“為什么要那么做呢”他的聲音很輕,像是在自言自語。
這種時候就要搬出萬能的理由了,“因為我們是朋友啊。”
與此同時的另外一邊,揍敵客家族內,糜稽不住地悄悄看了大哥伊爾迷好幾眼,“大、大哥你為什么要檢查我的手機”
伊爾迷“唔”了一聲,“我只是有點好奇,可可打給家里的第一通電話為什么會是打給你呢”
少年不解地說道“明明我和她的關系才是最好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