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你所知,基裘和席巴在上個副本根本沒有追過星吧所以現在是怎么回事,這是那什么的蝴蝶效應嗎
停下腳步就有些太刻意了,你勉強給基裘簽了個名,而后回過頭繼續向前走,留下興奮到了極點的基裘,“那個孩子真神奇呢,見到她的那一面,就仿佛從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經深愛著她了一樣。”
席巴凝望你的背影,那不是基裘一個人的錯覺,實際上他也有這樣的感受。
所以才會破天荒地來參加決賽現場,才會關注你的一舉一動,就好像生怕你會消失一樣,又或者是他們已經經歷過一次失去的滋味了。
離開體育場后你還收到基金會負責人的短信,你想起來了,自己還要去基金會那里一趟,你是在幾天后的艷陽天去見負責人的。
負責人還是老樣子,見到你就先是鞠躬,然后再說一大堆客套話,等他說了幾分鐘,你的耐心終于被耗盡,你給他做了個暫停的手勢,然后打斷他的話,“不重要的東西就直接跳過吧,而且也不用說那么長一串的敬語,你難道不覺得拗口嗎”
“什么完全不會,畢竟您作為基金會的創始人,本來就值得被人尊敬,更何況”
“行了,挑重點說。”
“總的來說,附近的貧民窟的孩子都得到了很好的安置,只是有一部分貧民窟是在當地afia的勢力范圍內,所以我們也不敢輕舉妄動,這次讓您過來也是為了這件事。”負責人扶了扶眼鏡,神色為難。
afia啊也不算是什么大問題吧,你當初創立
基金會后找了個靠譜的人把工作丟給他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了,絲毫沒考慮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也沒有考慮過可能遇到的問題,而負責人,也是很符合字面意義上的負責,眼看這個問題實在沒辦法解決才來找你的。
你沒有馬上回答,負責人便小心翼翼地觀察你的微表情,盡量在你生氣前說些什么緩和氣氛。
但你根本沒有生氣,你只是抿抿唇,“那帶我去那片區域看看吧。”
負責人松了一口氣,“好。”
專車司機開車載著你們前往貧民窟,車窗外的風景也從整潔的街道和高樓逐漸變為破敗不堪的小矮房和坑坑洼洼的泥路,到后面司機索性停車,扭頭對你和負責人說“接下來的路車開不過去,只能步行。”
聞言,負責人忐忑不安,你則是利落地打開車門下去,靴子底踩在泥路上,索性最近這里都沒有什么雨水,這條泥路很干燥,偶爾有風吹過會帶起一陣黃沙,恍惚之間讓你有種重回流星街的感覺。
你徑直向前走去,但這里比流星街還稍微好一點,至少沒有隨處可見的垃圾山,這里以前大概是一個居民區,隨著城市的快速發展,這塊土地漸漸成為日新月異的城市里一塊舊疤。
你們的到來也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許多雙眼睛躲藏在破爛的廢墟后,一眨不眨地打量著你們,帶著好奇和些許敵意。
對于這些明里暗里的打量目光你毫不在乎,甚至不需要負責人的領路,你自己一個人在這片貧民窟內四處走動,因為饑餓而瘦弱的孩子坐在泥路邊,目光呆滯地看向你,其他衣衫襤褸的成年人則是充滿戒備。
忽然地,你的身邊躥出一只野狗,流浪太久的野狗和寵物犬有明顯的區別,就比如眼神,野狗的眼神兇神惡煞,沖著你齜牙咧嘴,屁股后面的尾巴也是跟著豎起,僵楞楞的,并不搖晃。
“野狗會在等待人死亡后第一時間吞吃他們的尸體。”負責人在旁邊解釋道,“但是它似乎沒有要攻擊的意思。”
話語間那只野狗往另外一個方向竄去,你跟著它走,來到一棟已經倒塌一半的矮房前,那只野狗也在門口停下,平房的門不知去向,只用一截破布當做門簾,你沒怎么猶豫掀起門簾往里走。
門后的白發少年滿臉病氣,也許是發燒了,面色潮紅,但看向你的眼神卻還是強裝出來的兇狠。
你的動作頓了頓,放下門簾走到他身邊,聽到他用沙啞的聲音說“我對你來說毫無價值,哪怕殺了我也沒有意義。”話是這么說的,可他還是因為緊張和害怕攥緊陳舊的被單。
他注視著你俯身,你與這里格格不入,就像是從另外一個世界而來,硬生生地闖入他的世界,你說“你對我來說意義非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