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拉皮卡說“這真奇怪。”
“是啊”簡直像是在坦然赴死,就要走到出口時酷拉皮卡遙遙地看見倒地不起的庫洛洛,鮮血從他胸口涌出,染紅地面,在你看來就是一團模糊的色塊,但是對于酷拉皮卡來說這畫面無比清晰,他可以清楚地看見你在他胸膛那里留下的傷口,也能看見庫洛洛平靜的表情。
無法理解,他永遠無法理解庫洛洛的想法,試圖控制你,又那么心甘情愿地被你殺死,他的感情無法以正常人的眼光來看待。
你面不改色地從庫洛洛身邊走過,甚至還貼心地向酷拉皮卡介紹“看吧,我就說他已經被我解決了。”
酷拉皮卡沒有出聲,猶豫許久他才開口,“他和你是什么關系呢”從先前和庫洛洛的對話可以推斷出他在很久以前就認識你了,你們本該是故交的。
“他是個我以為能夠改變,但實際上很難改變的家伙。”你給出的答案也是非常模棱兩可。
即便你說得很含糊,但是酷拉皮卡還是從中提取出關鍵信息,那就是你以前曾經試圖改變過庫洛洛,但是沒有成功。
“所以你們算是朋友嗎”他小聲地問。
“朋友啊”你回憶起當初和庫洛洛一起離開流星街,想起他為了伙伴自愿加入afia,想起那個時候他亮晶晶的眼睛,你難得有些感慨,“曾經算是吧。”
至于現在嘛,那當然就不算是了,從他聯合帕里斯通千方百計把你找出來還想囚禁你那一刻起就不是了。
酷拉皮卡還以為提起了你的傷心事,他低聲抱歉,“對不起。”
“酷拉皮卡為什么要道歉呢這件事情的受害人是你吧”你感到好笑地反問,他平常那股傲氣的樣子可不會隨隨便便給人道歉,現在倒是把對不起和抱歉掛在嘴邊,這樣的反差未免也太大了一點。
“因為你也受到了牽連,而且,和曾經的伙伴產生觀念沖突本來就是一件難受的事情。”酷拉皮
卡說。
“兩年多沒有見面,你居然變得成熟了一點。”
“什么叫做居然啊這不是很正常的嗎”他的語調有些激動。
果然你還是比較習慣他現在這幅樣子。
走出別墅大門口,你和酷拉皮卡的手機同時響起來電鈴聲,打給你的人是凱特,至于打給酷拉皮卡的,那自然就是派羅了。
你和酷拉皮卡對視一眼,先后接通電話,凱特一看你不回他消息了,就猜到你大概是一個人單槍匹馬去找庫洛洛了,好在電話接通了,他問“你還好嗎有沒有受傷酷拉皮卡怎么樣了”
一口氣問的問題太多了,你得一個一個慢慢來,“我很好,沒受傷,酷拉皮卡也很好。”
你的回答很高效率,凱特這才松了口氣,“不過你那樣做還是太危險了,他沒有再繼續追蹤你們嗎”
“啊你是說庫洛洛嗎那當然不會了,以后也不再會了。”畢竟你都已經把他給解決了,這就叫以絕后患。
凱特頓了頓,“你還好嗎”
這個問題不是問過了嗎
你感到奇怪,“我不是已經說過我很好了嗎為什么還要再問一遍啊”
“不,我是說你現在的心情還好嗎”凱特是知道你和庫洛洛同為從流星街出來的孩子,友誼深厚。
不過事實證明他還真是想多了,你的心情絲毫沒有受到影響,你還能有心思開玩笑,“你是轉職當心理咨詢師了嗎”
聽你這么說,凱特才確認你的心情不錯,他又說“正好借著這個機會見一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