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對自己居然會思考這么哲學的東西還想到了禪宗這種說法,真是惡心的厭惡。
禪院甚爾有合理的理由懷疑他被咒靈或者詛咒師詛咒了。
打著給自己除穢驅邪的旗號,禪院甚爾最終還是沒忍住拎著袋子轉身進入了抽獎站。
小小抽一下避避邪,嗯,他是為了避避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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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后再撥。”
忙音從家用電話的小耳朵里傳出來。2
禪院惠撥打了幾次父親的電話都是忙音。
爸爸他到底在干什么啊
禪院惠踮著腳將手里的電話耳朵放回去,停了一下又一次按下那個已經按了很多遍的號碼。
快接通啊
“嘟嘟嘟,您撥打的電話”
還是忙音,禪院惠有些埋怨的在心里責怪父親的不靠譜,母親的異常讓他記得眼淚快要奪眶而出。
“咚咚咚”
急促的跑步聲從樓上傳來。
禪院惠顧不得將電話好好掛上,慌慌張張的丟在那里懸吊著,連滾帶爬的往樓上跑去。
媽媽,妹妹,不要出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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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惠,快跑”
禪院瑞穗小小的身體被從樓梯上丟了下來,撞在拐角的墻上發出一聲悶響。
“惠,不要過來,快跑”
禪院瑞穗用盡力氣阻止禪院惠的靠近。
撞擊到墻壁的時候她雖然很快護住了頭部,但是背部受到重撞,火辣辣的感覺聯動到肺部,她現在呼吸都帶著難耐的疼痛。
x的。
禪院瑞穗暗罵了一句,順風順水的裝作小朋友快樂的活了那么久,即使看到了小怪物也大多數都是她可以隨意欺負的。
這種幸福的摸魚搗亂生活讓她有些失去了警惕和進取心。
每天只知道和小孩子們瘋玩,調戲惠惠,捉弄爸爸,現在遭報應了。
“惠,誰讓你過來的,我讓你快跑啊。”
禪院惠手慌腳亂的往一樓樓梯口奔跑的身影被禪院瑞穗看在眼里。
樓上吸收著佳織媽媽外泄咒力變得越來越難纏的咒靈也拖著什么東西緩緩的來到了二樓樓梯口。
該死,這個死小鬼不聽話。
我明明有力量的不是么,我能看到其他人看不到的東西,我能感覺到身體里不同尋常的力量在流動,我能抓到那些怪物,就能夠抓到這只。
只是體積更大一點而已,只是更聰明一點而已。
禪院瑞穗,相信自己,你可以的,為了媽媽,為了惠惠,也為了丑寶。
禪院瑞穗已經看到了拖住那個攻擊她的咒靈腳步的是一直只會傻乎乎叫“爸爸”的丑寶。
丑寶用力的咬住咒靈的尾部撕扯,所有的腳腳都在往咒靈前進方向的反向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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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靈已經快要摸到禪院瑞穗的面前了。
禪院瑞穗像是放棄了掙扎一樣,輕輕閉上了雙眼。
禪院惠絕望的看著妹妹奄奄一息的閉上雙眼。
“穗穗”
孩童聲嘶力竭的呼喚在房間里回響。
被呼喚的禪院瑞穗卻像是沒有聽到一樣。
她在感受,感受自己的力量。
焦慮、緊張、憤怒、沮喪、悲傷、痛苦,一個又一個大字在她腦海里出現又被一個一個墨點吞沒。
咒力是什么
甚爾爸爸說咒力就是人類的負面情緒的集合。
她的負面情緒是什么
那可太多了,明明度過了高三還沒放縱就被打入異國他鄉從零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