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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白的病房里肌肉發達、嘴角帶傷、一看就像是不良人員的男人小心的握著病床上女性枯瘦的手。
銀白和黑色一大一小兩個身影突然出現在病房內。
“爸爸。”
聽到聲音的禪院甚爾警覺的站起來將病床上的人護在身后。
“哦,是瑞穗啊。”
看到從白發少年懷里跳下來的熟悉小圓臉,禪院甚爾這才放松了警惕,伸手在禪院瑞穗的小臉上用力捏了一把。
“你是不是胖了點”
“我們才一天沒見啊,混蛋老爸你在說什么鬼話。”
禪院瑞穗不爽的對著禪院甚爾的小腿踢了一腳,換來了禪院甚爾毫不留情地嘲笑。
“原來才一天啊,可是瑞穗你才一天就變成弱鵝了,這一腳的力道還不如我撓癢癢力氣大呢。”
禪院瑞穗很好,拳頭硬了,如果不是打不過。禪院甚爾你給我等著,此狀不告非女子所為等著被媽媽制裁吧臭爸爸
一旁被禪院瑞穗突然撤走了屏蔽膜驟然回到嘈雜的六眼世界的五條悟懷念的回味了一下剛剛安靜的世界。
怎么以前他沒覺得六眼這么吵啊,果然是有對比才有差距。
五條悟不開心,五條悟要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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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
五條悟把墨鏡退到鼻尖,綺麗的六眼ikaika的在禪院甚爾的身上掃描著。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擅長記男人的姓名和臉。抱歉”
在禪院瑞穗好好說話我們有求于人的眼神威嚇下,禪院甚爾不情愿也不得不從牙縫里擠出一句抱歉。
“0咒力,0咒力。我一定見過你。”
五條悟用手拖著下巴,食指在柔潤的嘴唇上輕點。
“啊想起來了。”
禪院甚爾也回憶起許多年前他一時好奇溜到五條家和還是幼童的五條悟初見的那個下著雪的日子。
白雪里鮮明奪目的紅傘和矜貴清冷的天青色蜻蜓和服都沒有那個孩子突然回頭的一撇來的攝人。
和回憶一起涌上來的是當年被六眼發現時的復雜心情。
五條家的六眼神子啊。
“禪院家幾年前偷跑的那個天與咒縛,據說因為是0咒力的廢物,所以禪院家連追擊的興致都沒有干脆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放任他在外面自甘墮落。剛好是禪院又都是0咒力的天與咒縛,那個被放棄的廢物不會剛好就是你吧。”
如果說能把疑問句說成肯定句是一項技能,五條悟這項技能一定是ax,附帶的挑釁,招惹等技能一樣都是點滿的。
如果不是五條悟這家伙確實實力強的不講道理,估計他早就被打成貓醬墳頭草比瑞穗人都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