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視了一圈,最終五條家良好的家教還是讓五條悟做不出來別人在吃東西的時候吐掉嘴里的食物的行為,有紙巾擋住也不行
滿臉艱難、嚼都不嚼的將嘴巴里的大福吞下去,五條悟覺得自己半條命都沒了。
“這東西,比咒靈還可怕啊。”
心有余悸的將眼前的碟子推得遠遠的,五條悟擦了擦額頭的虛汗。
“差點以為自己要嗝屁了,我都看到我們家的老爺爺們在河邊沖我笑了,太可怕了。”
“喂,杰,你那個好吃么”
五條悟懷疑的盯著面不改色吃著自己那份蛋糕的夏油杰,難道是他和瑞穗點的品有問題
不可能啊就甜點方面,他作為甜黨不比咸黨的夏油杰懂得多
五條悟不信邪的用叉子從夏油杰的那份海鹽牛乳卷上切下來一塊塞到嘴里。
熟悉的油膩感又回到了熟悉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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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像被踩到尾巴炸毛的貓嗖的一下彈起來,憤怒的用叉子沖著夏油杰。
“杰,太過分了為了騙我居然能面不改色的吃這種難吃的玩意”
夏油杰笑瞇瞇的端起茶杯的手微不可查的頓了一下,轉刻便若無其事的否認了五條悟對他的無端控訴。
“我是真的覺得還行,沒有故意騙人的意思。”
“哈你的意思是我不是人么”
“悟,你的理解能力每次都能讓聽到人覺得贊嘆啊。”
“你是不是在陰陽怪氣我”
五條悟盯著摯友的笑臉,試圖從上面看出心虛二字。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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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就你們在這里大吼大叫還說我做的蛋糕是難吃的玩意是么”
幾個人吵吵鬧鬧的聲音最終還是引來了店鋪的負責人。
一個長得尖嘴猴腮帶著白色帽子的男人從后面氣勢洶洶的沖了過來。
比起男人殺氣騰騰的臉更引幾人注意的是他肩膀上纏著的一只在碎碎念著“少一點、節約成本、太貴了、水電費、控制成本”的咒靈。
經常吃甜點的五條悟和禪院瑞穗聽到咒靈的話哪里還不明白,這個老板絕對是干了偷工減料以次充好的事。
但是兩人想不明白,按照老板的手藝蛋糕外表這家店絕對不缺客流量為什么還要做出這種事情。
兩人對視一眼,一致認為懶得探究后面的故事,反正老板干了濫竽充數的事是事實,她們又不是稽查,管這么多做什么。并且全票兩票通過了不幫忙這個決定,袖手旁觀甚至研究起了那只咒靈的外貌。
蛋糕店老板身上的咒靈長得不能說丑,甚至可以說有一種詭異的藝術美感。
禪院瑞穗以前總是看別人形容打翻的調色盤般這次她總算直觀的感受到了真正的打翻了調色盤般的配色。
“那個紅色的花,還在動,是草莓醬么”
“嘴巴有點像巧克力醬的耶”
“這個咒靈長得還挺有童趣感的,杰,不是吧,這種小蝦米你也要收集么豐富你的配色庫么”
五條悟伸手攔住了因為對兩人指指點點還不動手的行為看不下去伸手準備調伏那只咒靈的夏油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