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故作輕松的言語之下,鳴人依舊有些狐疑,他看著面色明顯憔悴了些的女人,有些苦惱的撓撓后腦勺,“要不然我請你吃飯我記得綱手婆婆每次不開心了就喜歡吃點東西再喝酒的。”
一邊這么說著,他一邊賊兮兮的笑著,壓低了聲音,“我準備今天晚上給自己放個假,我們吃完了,剛好你幫我挑一挑雛田他們喜歡什么禮物,我晚上回去給他們一個驚喜”
他總是能夠讓人根本沒辦法拒絕他的好意,他可能確實不聰明,也不知道很多事情,但鳴人本身仿佛就能夠驅散黑暗。
還在想著鳴人的事情,春野櫻一個沒注意差點就撞到了面前的人,在她連忙急剎車之下,這才仰頭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是一個看起來有些陌生的宇智波。
“沒事吧在街道上走要小心一些喲。”對方的小卷毛看起來有些像艾斯,但那張臉更貼近于面容柔和精致的宇智波。
對方隨口叮囑了兩句,這才向著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看著那邊,春野櫻若有所思,她記得那是佐助他們的方向。
而剛才看到的人,雖然沒有什么印象,但后來她成為老師的弟子之后,也有資格去翻看許多木葉秘聞。
其中有一個人的信息和剛才看到的人很像。
宇智波止水。
宇智波家災難的開端。
想到了這里,春野櫻的臉色微微變化,但很快她又把這個情緒給壓了下去。
就算這里的一切都是真實,她也能夠挽回一些事情,但很多事情不是說做就能做的。她一個孩子,想要做到這些事情也是癡心妄想。
搖晃了下腦袋,春野櫻雖然在心底告誡自己一定不要亂來,但還是有些不受控制的回頭,看向了人群中的某一個方向。
那邊,剛才差點撞到的宇智波青年正在和宇智波鼬說著話,還很親昵的揉搓著佐助的腦袋。
“有些事,即使知道可能會導致不可預料的后果,但該做的事情還是會做啊。”春野櫻仰起頭來,看著天上有些刺目的太陽,眼中不自覺的有生理淚水涌出。“就像是,老爹也會不顧后果的去救艾斯一樣。”
我雖然是木葉的忍者,但同時也是莫比迪克號的船醫啊。
不計后果,為所欲為不才是正確的嗎
更別提現在的我還沒有上忍校,更沒有忍者護額呢。
這么想著,少女抬手將發絲挽到耳后,臉上也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一如曾經,在大海上航行,看著一群鬧騰的伙伴露出讓他們不自覺感到恐懼的笑容時一樣。
只不過在想到這里的時候,她臉上的笑容雖然燦爛,但眼中還帶著些憂愁。因為自己那和惡魔果實不一樣,但卻和馬爾科的不死火焰作用差不了太多的治療能力,被黑胡子視為了必須要早早解決掉的人選。
“明明都已經探討出了初步的手術方案,只要藥材到位的話,起碼能夠把老爹的傷勢修復個七七八八,但結果那家伙居然半路埋伏我”
想到這里,春野櫻更覺得惱火。
當初黑胡子叛徒的之后他們就清楚的感覺到了風雨欲來,于是她和馬爾科對于手術的探討更多了些,自己離開莫比迪克號上找藥材的消息應該也是一個秘密才對,但不知道對方到底是怎么做的,居然聯合海軍堵到了自己。
這么懊惱的想著事情,春野櫻突然的發現自己的腦海里似乎有什么東西不太一樣,但那種感覺比較飄忽,只是似乎有一種恍惚的即視感在催促著她,去召喚一些熟悉的人。
又看了看天色,春野櫻弄不清楚自己現在的這種感覺到底是因為執念所導致的恍惚,還是真的有些什么,但既然有了問題,就一定要快些解決。
這么想著,她的腳步加快,很自然的繞到了后山的森林。同時她很小心的沒有在周圍的道路上留下自己的痕跡,找了一處開闊的森林,手也很自然的開始結印。
“最正常的大概是再召喚出蛞蝓,這樣我要是訓練稍微有些過火也不用害怕了。”
這么說著,但是春野櫻的額頭上卻滴下幾滴汗水來,即使她現在不是很確定,但她卻有一種直覺,她能夠猜到自己即將召喚而來的東西大概率不是什么蛞蝓而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