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井蓋停留在原地半天沒有動作,春野櫻也半垂著眼簾站在暗處。
她看到,對方也被她這突然的舉動給嚇到,猶豫了幾秒之后果斷放棄。
直到這人走遠,春野櫻這才從暗處走了出來,若有所思的看著那個方向。
“藥師兜”
是的,剛才從下水道方向路過的家伙就是藥師兜,一個看起來現在還很是稚嫩的白發少年。甚至春野櫻還能看到對方臉上的些許恐懼,他似乎是在不安。
“話說回來,他也是個人才啊,這個時候的他有沒有被大蛇丸和蝎當成屬下啊”對于藥師兜,春野櫻了解的也不是特別的多,她只是在后來聽對方提起過一嘴,在他還是個孩子的時候,似乎是隸屬根部
木葉孤兒院的很多孩子之后也都成了根部的一員因為藥師兜親手殺死了孤兒院的院長
“想不起來了,當時自己壓根沒有想著去詢問個仔細。”畢竟是人家不愿意回首的痛苦過去,誰會去問的那么清楚呢
搖搖頭,暫且把這件事記了下來,春野櫻心里想著以后可以先把人給拉過來一起做研究,不過前提是可靠。
不然自己被對方反捅一刀的概率更大一點。
一邊休息鍛煉,順便再繼續積攢查克拉,春野櫻清楚的感覺到周圍的氣氛似乎變得更加凝重了些。
同時偶爾他們一起去宇智波家族地找佐助的時候,周圍的宇智波們看他們的眼神似乎也發生了某種變化。
當然,他們的視線更多的還是放在漩渦鳴人的身上。
等了一會佐助才從房間里面出來,這次佐助的媽媽并沒有和她們閑聊或者送一點小零食,反而根本沒有出面。
“下次你們不要來找我了。”佐助低垂著頭,似乎有些不太開心。
春野櫻和井野對視一眼,臉上都帶著幾分擔心,鳴人倒是沒有聽懂佐助的話,有些困惑的歪著腦袋。
“那不如下次就來我家集合吧嘿嘿,反正我家里也沒有人。”
“笨蛋我不是這個意思”佐助氣鼓鼓的瞪了一眼鳴人,“我是說你這樣的吊車尾沒資格當我的朋友”
下意識的說出了這樣的話,佐助的臉上露出了迷茫的表情,他也注意到了眼前的鳴人臉上神情一空,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打擊一樣,鳴人的鼻翼抽動,似乎在努力的深呼吸,然后想要扯出笑容來回應些什么,比如他才不是吊車尾,比如嘲笑佐助經常掉到坑里被打的灰頭土臉。
佐助也是如此,話出口就有些不安的想要挽回,但又不愿意開口解釋些什么,只能哼了一聲扭頭看向旁邊。
春野櫻看著兩人那熟悉的相處方式,眼睛眨了眨剛準備開口說些什么,旁邊的井野速度比她更快。
“不可以喲我們是好朋友的佐助君不能因為害羞說出這么傷人的話,如果是我的話,被好朋友這么說,我會一個人埋在被子里哭的稀里嘩啦的。”金發的少女雙手叉腰,看起來很是可靠。
原本還想反駁自己才沒有害羞的佐助聽到對方的話也陷入了沉默,他其實也沒有那么的嫌棄鳴人當自己的朋友啦。
見佐助低下了頭,似乎有點失落的模樣,井野的聲音又變得柔和了起來,“當然啦,我也知道佐助你不是故意的,所以你可以和鳴人握手言和嗎鳴人君,你可以原諒佐助剛才說的話嗎”
兩人對視了一眼,都有些不太好意思。
但是在井野的話語中,他們還是有些別扭的握了握手。
這個年紀的男孩子要他們道歉簡直難于登天,但是如果只是擊掌或者握手這樣看起來一切盡在不言中,又很酷的舉動他們就能夠輕易的接受。
“佐助君我們最近也確實是麻煩你,給你添麻煩啦。”井野最后這么說著,就準備和小櫻一起把鳴人給帶走。
“其實也沒有。”佐助的嘴角抿起低低的說著,他就不明白了為什么父親連這種小事也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