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記得,當初不是雙手一拍就發出大規模的忍術,就是簡單的結一個巳的印完成全部。
呃,所以,到底是真的如此還是她的記憶力出現了什么偏差
又努力的回想了一下,春野櫻確定,自己的記憶沒有錯。
那位初代大人好像可能大概也不是一個會結復雜忍術的性格,和二代大人那多種多樣花里胡哨的忍術完全不是一個類型。
對方是一力破萬法。
這么想著,春野櫻手上的動作也絲毫不停,迅速而干脆的結印并嘗試調動自己體內的力量。
“木遁樹界降臨”
腳下的草坪顫動著,緊接著,一條條粗壯的樹根自地面升騰而起,迅速攀緣生長,將這個面積并不大的小島變成了一個更加茂密的原始叢林。
仰頭看著這一切,春野櫻又計算了一下自己消耗掉的查克拉量以及自己的恢復速度,莫名的產生了一種很想罵人的感覺。
這玩意兒這么好使,她當初怎么就沒有想過
別說什么難以想到,這事最開始被提出怕是都能夠追溯到當初的二代目時期。后來對方可能是因為兄弟情誼或者是忙的事情太多而將其擱置銷毀,緊接著才到了大蛇丸和團藏時期。
大蛇丸中途走了一陣子的彎路,一直想玩奪舍,到后來才考慮自己捏一具合適的身體。
等到四戰時期這種事情都變得很正常了,可卻完全沒有人打算去做這事。
就像是他們認為穢土轉生是褻瀆亡者靈魂一般,將其設為了禁忌之術。
可問題是,要看怎么利用啊。
如果說是很單純的想要和死去的人說說話,那算個錘子的褻瀆。春野櫻真切的感覺到了一點,忍界的基礎教育雖然比較完善,當初的初代認為孩子應該做孩子該做的事情,該快樂玩樂無憂無慮,于是二代整出了義務教育。
雖然說不一定畢業了就能成忍者,但教導讀書識字,以及一些人接常識還是很重要的。
這點在偉大航路上顯得更加重要,她見到過不少文盲,居然連發燒了要如何降溫這種基礎的問題都不知道。
“好厲害。”馬爾科抬手撓了撓自己的頭發,順便打了一個響指,緊接著艾斯就很自然的抬手按了下帽子,另一只手化作了火焰,纏繞上旁邊的樹木。
“和正常的樹燒起來感覺差不多,但是燃燒的時候有一股阻力,想要全部燒掉的話難度應該提升一成左右。”
他們又做了幾個嘗試,最后三人都轉頭看向了這里唯一的外人。
特拉法爾加羅的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幾下,莫名有一種被人用完就丟的感覺。
“我說你們要不要這么現實用完我就讓我滾嗎”
“倒也不是,只不過如果你要繼續待在這里的話,從某個角度上就是踩到我們的這艘賊船上來咯不管是黑胡子還是海軍方面都不是那么好應付的。”
“放心吧,我從來都不怕這個。”
“那我們就短暫的達成了同盟”馬爾科這么說著,沖對方伸出了手。
羅完全沒有任何的遲疑,直接握上了對方的手。
“那么就開始吧。”這么說著,春野櫻雙手合十,鮮血從指縫間流淌而下,可她的臉色卻帶著一種興奮的潮紅。
雖然時間不曾過去很久,但她已經構想過無數次這樣的場景了。
按照自己之前計算召喚所消耗的查克拉量,現在的自己剛好可以支撐
這一剎那,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半點都不敢移開視線。